你难堪的,既然都是阎哥的女人,干脆就做个姐妹吧。”(!&^
白辛眠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打击来得太突然了,她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些日子以来,阎夜阑确实开着玩笑抱怨过,让他当了太久的和尚,好久都没有开过荤,平常的男人禁欲一年左右的时间都费劲,何况阎夜阑这样天生就具备引诱女人资本的人?
丝雨又是这样迷人的女人,又和阎夜阑从小就认识,说阎夜阑一个没忍住,和她睡过了,似乎也说得通。可是白辛眠不相信阎夜阑是个连这点事情都控制不住的人,别的男人为色犯错,很有可能,可是阎夜阑这样深不可测的男人,他的任何方面的素质都不能按照常人的标准来考虑。
而且白辛眠不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如此揣摩再三,白辛眠觉得刚刚丝雨的一面之词不足以让人相信。她必须要听到阎夜阑本人的话才好。省得又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闹得不得安宁。眼看着就快要到预产期了,她可折腾不起。
不远处小夏倒了一杯茶,站在一旁,估计是刚刚来送茶的时候正撞上丝雨脱衣服,不便上前,就站在了一旁。
白辛眠朝着小夏招了招手,吩咐说:“茶都倒好了,就快些送过来吧。”
小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了白辛眠的话后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将茶水送到了丝雨的面前。
趁着小夏送茶水的当口,白辛眠走到铺边,拿起手机,准备找个借口走开好给阎夜阑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白辛眠拿起手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丝雨,准备想个借口脱身好去给阎夜阑打电话。
丝雨笑了一下,勾起她的那个米白色小背心,站起身来,朝着白辛眠的方向走过来。在白辛眠两步远的地方站定,重新将小背心套在了身上。抬起胳膊拨顺了长发,而后微微笑着伸手拿过白辛眠手里的手机。
声音不急不缓地说:“姐姐这是想要给阎哥打电话?”丝雨说话的声音听着很温柔,而且又一直是这样不急不缓的语速,长得也很漂亮,不仅很招男人的喜欢,女人和她相处起来也不会反感。
白辛眠不知道她又想要怎样,只戒备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丝雨手一扬,白辛眠的手机就被她抛到了床中央:“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说完了,姐姐再打电话一起问不迟啊。”丝雨说着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白辛眠只感觉心中一阵压抑,这样压抑的感觉许久都不曾尝过,心里忍不住的紧张,像是一个学生,等着考分宣布,知道考得不好,却不知道究竟能差到什么程度。既然头顶来了一片乌云,怎么都躲不掉了,那就直面它吧。于是白辛眠开口问:“还有什么话,直说了吧!”
小夏刚刚送完了茶水之后就走开了,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就只有白辛眠和丝雨两个人,丝雨风情万千地在床沿上坐着,白辛眠面色有些紧张地在她身旁站着。
丝雨美丽的眼睛看着白辛眠,微微笑着说:“姐姐别激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觉得你似乎不太情愿接受我这个妹妹,才告诉你的,说起来,我比你更适合做阎哥的妻子,因为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的第一个女人?
白辛眠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随即失望,伤心,酸楚一股脑的泵入心房,她记得他解释过,说丝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还说,他是看在龙叔的面子上才迁就丝雨的。可是如果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为什么那天晚上丝雨往他的身上贴的时候,他默许了?
今天看来,一切都有了原因。既然他的旧相册里面可以放着一张丝雨的照片,那么丝雨在他的心中一点是有位置,绝对不可能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辛眠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从认识阎夜阑到现在,她恨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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