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睛里面宠溺的笑容,忽然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非常地害怕,害怕有些事情从嘴里问出来之后,这些平静和幸福,就要飞走,再找不回来了。
她如此地留恋他,留恋他对她的好。
几番欲言又止,白辛眠终于开口说:“今天医生说了,最后一个多月,我们最好分床睡。”
她多么不想要他看到她挺着肚子身体臃肿的丑态。想来想去,只想到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床睡?”阎夜阑才不会把这话听在心上,“医生管接生就好了还管到人家床上的事?”
白辛眠丢开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你别管这么多,总之,今天晚上开始就分床睡吧!”说着朝床边走去。
阎夜阑一伸手就扣住了胳膊,拉着她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搂在臂弯里问,笑着哄她:“今天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委屈了?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他以为她不过是因为产期将近,情绪起伏比较大,哄一哄就没事了。
白辛眠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开口问他关于丝雨的事,只是胡乱扯了个借口:“我好好的,没有委屈,就是胃口不好,吃不下饭。你放开我,我要去吃饭,现在忽然又有胃口了。”
听她说想要吃饭,阎夜阑就放开了手,自从她怀孕之后,他向来喜欢哄着她吃饭,一惯认为妈妈多吃饭补充足够的营养了才能生下个大胖小子来。所以很大程度上,白辛眠身上长起来的这些肉要归功于阎夜阑。
他松开了手,放她去吃饭。她这才找到机会离开他,朝餐厅走去。
这样心情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他。她只要一贴上他坚硬温热的身躯,就忍不住的想起丝雨身上的痕迹和丝雨说过的话,然后就会联想到想他以前,或者……以后,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的情景,大脑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样,想象出各种各种的场景,他和别的女人交姌的场景……
白辛眠一路走到餐厅,随手拉开一张餐椅坐了下来,两条胳膊的手肘支在桌面上,脑子里面复杂的思维逼得她无法平静,她忍不住将右手的食指曲起塞到嘴里,使劲地咬,试图用这样的痛觉来让自己脑子里复杂的思绪停止一下,就算是他和别的女人有染,她又没有亲眼看见,完全可以当做毫不知情嘛!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没有亲眼看见吗?假如没有看见过,去年的圣诞夜里,他和白纷又是怎么一回事?
乱了,心里面的情绪全乱了。想要粉饰太平,压下所有不好的思绪,和他继续过着这样平静的生活,可是没办法,她的神经没有阎夜阑的神经那样强大,可以游刃有余沉着深沉且无限逼真地演戏,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其实任何女人,遇上这样的事情,都没法平静。除非她根本就不爱那个男人。
白辛眠在餐厅里面坐着,额头上已经因为内心的凌乱和挣扎出了一层细汗了。这时小夏在厨房里面忙完了,走出来,看到白辛眠在餐厅里坐着,惊讶地开口:“太太,您这是?”
白辛眠忙将牙齿下面咬得红肿的手藏了起来,对小夏说:“给我弄点饭菜来吃吧。”
小夏闻言立刻就答应了:“我就猜到太太你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晚上肯定会饿,专门给你热了饭菜。你等着,我这就去端来。”
其实白辛眠哪里有什么胃口吃饭,她不过是想借着吃饭这件事多磨蹭些时间,这样就不用面对阎夜阑了。
等她把时间磨得差不多了,就出去洗澡睡觉,晚上的时候分床睡,她好一个人躺着整理一下思绪。是和他当面对质问清楚,看他到底出轨了没有,还是粉饰太平,当做丝雨今天没来过,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她需要自己一个人拿一个主意出来。
一顿饭磨磨蹭蹭地吃了好久,等她吃过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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