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阎夜阑把话给你撂在这里!你给我在心里记好了!你看着不顺眼的那个女人,是我的,不是你强子的!我和她爱怎么闹,爱怎么过,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强子半点关系都没有!以后你少来给我管闲事!”
强子脸颊两侧的咬肌鼓了一下,很是硬气地在地上跪着,任凭阎夜阑说话的时候手指都快戳到他眼睛了,他也绝不躲闪一下。
阎夜阑发了一通火后,站起身来,招呼阿郎过来,阿郎立刻走上前来待命。
“刀给我!”阎夜阑伸手到阿郎的面前,要刀。
阿郎以为阎夜阑要刀是想要教训强子,一面递了一把锋利无比的二十多厘米长,黑色刀柄的刀到阎夜阑的手上,一面忍不住开口劝:“阎少,强子也是一时糊涂,你打他关他都行就是别……”
“你一边去,没你的事!”
阎夜阑接过刀来,摆手让阿郎走开。然后他自己走到茶几旁,用脚勾着茶几移了段距离,让茶几靠近强子所在的位置。阿郎没敢走远,很是警惕地看着阎少的一举一动。
就连强子也有些害怕了,阎少若是真格的在这里一刀要了他的命,他也只能受着!可是人活着,谁都怕死,强子很是紧张地紧紧地盯着阎夜阑那只拿着刀的手。
阎夜阑挪完了茶几后,开口说:“强子,今天我也不罚你,但是你以后也不用跟着我了,欠你这些年的兄弟情义,我今天就都还你!”说着一手放在茶几上,一手拿着那把锋利无比泛着寒光的刀照着自己的手指就切了下去!
阿郎慌忙上前,一手挡住阎夜阑的胳膊,一手握住刀刃,强子也吓坏了,奈何两手被绑,动弹不了,只能大喊:“阎少不要!”
阿郎到底是用一手的鲜血换来了阎夜阑的完好。
刀子沾着红艳艳的鲜血无声地掉在了地面上铺着的地毯上,阿郎吃痛地握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强子膝行至阎夜阑的面前,很是激动地说:“阎少,我错了!我知错了!阎少,我以后一定本本分分的,好好为阎少卖命,再也不犯傻了!”
阎夜阑没有理会强子,他看了一眼阿郎血流不止的手掌,开口说:“跟我来,我送你去医手。”
阿郎刚要推辞,阎夜阑已经命令房间里面的两个保镖说:“这个房间里面的人,都给我看住了,一个都不许少!我明天还来!”说着朝门外走去。阿郎见状,慌忙跟了上去。
阎夜阑之所以能让那么多的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自然是有着他的个人魅力的,除了他个人极高的智商和各种不凡的造诣之外,他还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外面看上去,有时候确实是冷了点,可是外表越冷的人,心里面往往越偏执。认定了一点事,就一定要做到极致。!%^*
认定了兄弟情义,就一定要想办法去成全这份情义。阿郎平日的态度摆在那里,他欣赏阿郎是个爷们儿,所以亲自送他去医手。
换个角度来看,倩姨是丝雨的亲姑姑,要紧关头却撇开了丝雨以求自保,可是阿郎和阎夜阑不过是一层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却能豁出命的为他办事,刚才阿郎若是稍稍迟疑一下,那把刀的刀缝就砍在了阎夜阑的手上。人和人之间的情谊,一对比就看出了差别。
阎夜阑其人,掌控滔天的权势,让这么多人为他卖命尽忠,不是没有道理的。个人极高的天赋造诣加上内心对于人性情感炉火纯青的掌控,几乎没什么人可以和他一争高下。
他一路送了阿郎回到暗夜城的医疗大楼,阿郎伤在左手,伤口有些深,足足缝了七八针。上了药,缠了绷带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阎夜阑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和阿郎一起在一间观察病房里面坐了。(!&^
阎夜阑点了一支烟来抽,虽然是抽烟,不过是想借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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