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扫了一眼支票上面的金额,回应说:“这一大笔钱何止是养老,买下A国的几条街都不成问题了。”
阎夜阑勾起嘴角,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继续吩咐说:“让强子过来一趟。”
阿郎点了下头,揣好支票本走开了。
车子里面,白辛眠将刚刚阎夜阑和阿郎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阿郎走远之后,白辛眠忍不住开口:“出手这么大方,怎么就没见你对我也这么大方?”
支票上的金额听阿郎说都购买下几条街了,那该有多少钱啊!这一次丝雨和倩姨一起离开,该不会他还对丝雨念着旧情?
听到白辛眠这句酸溜溜的话,阎夜阑打趣说:“你以为我也和你一样笨?给她这么多的钱没错,可是不代表支票上的钱她都能用。每月银行只会给她固定的生活开支,其余的钱全都在银行,她一分钱都动不了。”
白辛眠知道这个男人精于算计,可是就是心里不爽,既然他是自己的老公,就是不想看她对别的女人大方。
阎夜阑看她的脸色还在别扭着,只得继续解释:“丝雨以前在A国是在夜店打工的,而且不知道和强子一起鬼混了多久,这样的女人醋你都要吃,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
“我哪里看不起自己了?你说这么多干嘛,我刚才又没说什么。”
白辛眠扭头看着车窗外面。想着丝雨今天就要被送走了,前些天压在心里硌的难受的事情,终于算是彻底的翻过去了。
这个时候,阿郎带着强子走了过来。
自从经过了几天前在盛天里面的事情之后,强子的心里一直惴惴的,以前风风光光地跟在阎少的身边不觉得,总仗着自己跟着阎少的时间最长,资历最老,不把一些事情放在心里。现在被阎少送走了,才发现从前的自己多么的可笑。
资历算什么,以前的那些风光根本就跟资历没有半毛钱关系,那些风光是阎少给的!现在离开了阎少的身边了,所有的风光就都消失了,暗夜城里面随便什么人都能给他脸子看,资历老顶个屁,资历两个字在别人的眼中,根本什么就不是。狐假虎威的狐狸享受着老虎给他的风光,还以为自己多牛呢。其实不过是他自己没有活明白罢了。
强子有些惴惴地在阎夜阑的车窗外站了。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憔悴和潦倒。
阎夜阑漫不经心地透过车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过去之后,好好地干。”!%^*
不说话倒还罢了,一听到阎少那很是熟悉的声音,强子顿时就绷不住了,扑通一声在阎夜阑车门外的地上跪了下来。哭呛着喊:“阎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去了那边我一定好好干,干出个人样来!阎少……”
阎夜阑冲着车窗外摆了摆手,窗外站着阿郎弯下腰,伸手将地上跪着的强子拉了起来,劝道:“知道错了就好,快起来吧,航班的时间快到了。”
强子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开之前再看了一眼车里坐着的阎少,阎夜阑没有看他,直接摆了摆手,强子这才转身走开。
阿郎陪着强子一起走远了。阎夜阑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没必要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于是启动了车子引擎,调转了车头,离开了停车场,准备离开机场,车子经过机场的入口处时,白辛眠趴在车窗上看到丝雨和倩姨一起朝机场里面走去,旁边是两个便装的保镖,应该是要一路跟着她们一起去A国的。
阿郎和强子站在一起,不知道和强子说了什么,强子重重地点头,而后强子转身朝着倩姨和丝雨走去。三人一起进了机场。(!&^
看到这里,车子走远了,窗外的景物变换成了其他,白辛眠转过扭得有些酸的脖子,将视线从车窗外移到阎夜阑的脸上,开口说:“其实倩姨去A国也好,起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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