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夜阑听的不太明白:“什么‘忘忧’?我什么时候准许你乱研究药了?你说你出了新药,不先来和我说,为什么要去给她?是不是我给你奖金还不够丰厚?”越往下面说,阎夜阑的脸色就越难看了。
闻言默回答说:“我确实是准备把新药给阎少你的,可是这不是技术还不成熟吗?我正在改进中啊。”
阎夜阑现在没工夫和闻言默讨论药物改进的问题,他直接问:“现在这种情况,她是因为吃了你的乱七八糟的药才这样子的,你直接说,你需要多久能把她治好?”
“治好?”闻言默惊讶地说,“我都说了技术还不成熟,我也想知道如何能治好,可是治的方法不是说做个白日大梦就能想到的,那得经过试验,一次次的试验才能摸索出来!”
阎夜阑努力地隐忍着自己想要挥拳砸向闻言默面孔的冲动,下了死命令:“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你要是找不出来医治她的办法,以后所有的奖金都统统别想要了!”
闻言默顿时就急了,不给奖金他那什么做试验啊,而且一个月的时间,不够用啊,做药容易,做解药难啊!
于是不服气地辩解说:“阎少,这事情从头说起的话,责任不赖我,是你和别的女人办婚礼,白辛眠小姐才想要把你和他之间的事情都忘掉,我因为她的话来了灵感,开始着手制药,本来也是出于好心,想给你多做个奇药出来,而且我给她那一颗药的时候,反复叮嘱过不能吃,技术还不成熟,她也答应了不吃,但凡她有一点想要吃的意思,我都不会给她。”
“阎少,这事我认为没有错,要错也是天意弄人……”闻言默的话还没说完,就迎面挨了阎夜阑一拳,顿时鼻子出血眼圈红肿。
“天意?我阎少从来都不信天意。闻大夫,你说我打你这一拳是不是也是天意?”阎夜阑很是阴狠地冷笑着说。
闻言默捂住自己青肿起来的半边脸,垂下头来,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一滴鲜红的鼻血从鼻尖滑落滴到地板上。
阎夜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冰冷淡漠地开口说:“现在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再要多嘴,我就拔了你的牙!”
“是。”闻言默是医学界的奇才,在胡搅蛮缠使坏发狠上面却远不及阎夜阑,只能垂着脑袋乖乖地答应。
阎夜阑开始问话了:“她生产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她身边陪着她,并没又看到她吃什么药,这药你是什么时候给她的?”
“几个月前,你让我去她的住处检查她所有的日常用品的时候给的。”闻言默如实地回答。
“既然是几个月前的事情,那么有可能她早就吃了那颗药,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出事?”阎夜阑接着问。那天本来是让闻言默去排除隐患的,没想到他却放了个大大的隐患在那里!!%^*
这个问题提出来以后,闻言默想了一下,回答说:“那颗药的技术并不成熟,吃下去,没有效果也是正常,药物作用在神经上,刺激人的大脑皮层的记忆中枢,刺激成功了,就产生了失忆的症状,若是大脑皮层的神经元不接受这种药物的刺激,那么就什么事都没有……”
一大堆的医学专业术语说出来,阎夜阑不耐烦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些!直接说结果!”
闻言默依言直接说了结果:“我猜想白辛眠小姐应该很久前就吃了那颗药,可是药物并没有刺激到她的神经,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外在症状。可是这两天她生了孩子,要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因为浑身紧张使劲太过的缘故容易造成颅内充血过多,压强增大,血管充血,以前停留在神经上面的药物借助这一环境就渗透了神经细胞,所以就……”
所以以前停留在体内没有发挥作用的药物,这一次借着生孩子这个奇迹,渗透进了神经细胞,作用于大脑皮层的记忆中枢,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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