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看到他们围了过来,赵强挥了挥手中的朴刀叫道:“虽然你们人比俺们多,但是俺们也不怕你们。”
将孟翔扶起的张平暗暗的将自己的灵气渡入他体内,替他疗伤,不知道是不是张平是否知晓,这次倒是没有发生什么灵气互相交融修炼的事情。
这时,左宣也被他的手下扶了起来,在火把光的照耀下,左宣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显是伤的不轻,在手下的搀扶下,左宣向张平问道:“你修的是炼气?”
张平点了点头却不说法,只是看着孟翔。
这时,马厩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因为左宣他们选择的是马厩中最角落的位置,所以边上没什么战马,看来是孟翔与左宣的打斗声惊醒了孙坚军的士兵。
声音越来越近,片刻,一群人举着火把出现了孟翔他们面前。
“怎么回事?”一名中年男子推开了身前那么带着孟翔他们过来的巡夜士兵问道。
左宣他们看就这名中年男子,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道:“参见主公。”
孟翔等人也看见了来人原来是下午见到过的孙坚,也学着左宣等人跪地参拜。
私斗的众人低着头,黑夜中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孙坚一见受伤的孟翔、左宣与众人众人手中的兵器,已然猜到了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还是问道:“唐统领、左统领你二人这是?”
孟翔见孙坚问到,脑海中思绪一转,便恭敬的回答道:“哦,末将二人今晚正在此训练,为三日后的辕门比武做准备。”
听到孟翔的回答,左宣心里是一阵佩服,也在一旁帮衬道:“正是,正是,末将与唐统领只是在训练而已。”
孟翔感觉今晚自己的处境就像打架的高中生被老师抓住一样,不过孙坚明显不是如同老师那般好说话,大大哈哈就能过去的。
“呵呵。”孙坚听了二人的解释笑了笑后,表情瞬间严肃道:“军法官何在?”
孙坚边上一人应声而出,答道:“末将在。”
“军中私斗该当何罪?”
只听那军法官答道:“为首者一百军棍,从者二十军棍。”
听了军法官的回答,孙坚说道:“如此,那便将唐炎与左宣拖出去打一百军棍,其他的人拖出去打二十军棍。”
“这…大人,唐炎将军刚刚立功,死里逃生,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点。”那军法官想起了唐炎带着近卫队抵挡董卓军为战友断后的英雄行为。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功过不能相抵,唐炎的这件事我日后会重重的赏他的,不过,竟敢在宵禁后同袍私斗,今晚先给我打。”
等孟翔与左宣等人都被带了下去,孙坚又转过头来看向今晚巡夜两队士兵怒道:“唐炎、左宣二人带人跑到马厩私斗,难道汝等都眼瞎了不成?”
一下子又跪倒了边上的一片士兵,至于孙坚怎么处置他们,这孟翔就不知道了。
现在,孟翔等人被那军法官押到一处大营帐内,今晚参加私斗的众人脱了外衣,齐齐的趴成了一排,孟翔与左宣这两个对头倒是躺在了两边。
每个人身边站着一个准备执行军法的士兵,那军法官一声令下,孟翔只感觉屁股一阵凉飕飕的,众人的的裤子被那些士兵扒到了大腿上,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这时,不远处一阵吵杂。
“怎么回事?”军法官问道。
“大人,这边有一人不让扒裤子。”
“谁敢扒我的裤子。”孟翔听出来了,这是张平的声音。
“砰”“砰”“砰”
那军法官看到张平使出符咒,惊疑的叫到:“炼气士?”
“对,我那兄弟是炼气士。”孟翔继续对那军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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