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寒风,义庄草庐。
书生手中牵着羊,怀里抱着婴儿,有些不解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黑甲士兵,不明白为何那武文候白崇信明明拉满的长弓又放下。
此时,老人背着棺材已经进了院子,正在向着义庄正堂走去,那身后的少女径直走向陆远行。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对方手中牵的山羊,她把最后一颗串在竹签上的糖葫芦吃掉,用竹签一指书生侧面的老山羊。
“吃的?”女子好奇的问道。
或许是女孩太美,或许是这个问题太令书生觉得吃惊。又或是因为看到黑甲士兵离开还未回神,再或者是因为看到远处雪地中的孤独女子,使得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原因,总之此时的书生一时间竟然没言语,看了看那只自打一来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老山羊,又看了看那阳光般的女子,没有回答。
“吃的!”
女子自问自答。
“我来动手。”说完,女子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短剑,冲着那老山羊就走了过去。“
“你做什么?”陆远行终于回神,暗叹自己失态。
女子比他还失态,此时已经一手抓住羊角。一手举着剑,说道:“杀羊。”。
“住手!”陆远行大喝。
“开个玩笑嘛”少女悻悻的站直了身躯。她上下打量了陆远行,最后或许书生哪里令她觉得不满意,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念叨着什么东西。
书生听不清,也不愿与这动不动就拔剑的女子过多交集。他转身回了屋子,去看那婴儿。
今儿早上起床吃完羊奶,这孩子便就在此睡去。书生非常奇怪,小家伙怎么就这么能睡,好像除了吃,就是睡。醒着的时候非常少,偶尔几次,也就是吃饱了给他漏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这算天大面子了。
外面天寒地冻,但草庐内却暖和的很。书生抬脚进了屋子,那少女也跟了进来。还有,那山羊也被她牵着呢。
“哑老头这守棺人倒也做的自在”少女上下打量着屋子,倒背着的双手不断把玩手中拴羊的绳索。
砰!
忽然一阵大响,似是方才大门又重新砸下了一回。
书生听后一惊。
女子在旁笑道:“没事,是哑老头摔棺呢,每天都要来上那么一回的。不然山中的人可不安分。”。
“山中?什么人?”书生觉得莫名其妙。
“就是人啊。给你说你也不明白。”女子挥挥手,不耐其烦。
书生不傻,相反还聪明的很。
方才他不愿仔细想,现在脑子中不得不过了一遍今早的事情。眼前女孩这奇怪的言语,以及当时那黑甲士兵的忽然的离去,再有那枯树上插着的锈刀,还有那老头背着棺材走过密林的场景。
他觉得的此地不凡。当然,这些人也绝对的不平凡。
不过,这些事情与秘密,他不知道,也不愿知道。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在保护好这个孩子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参加今年的科考。
书生毕竟是书生,即使生有傲气铁骨,但初心还是不愿舍弃。
十年寒窗,只待今朝。
如何说放得下。
不过,却又有何办法。
叹息一声。
“不明白就不明白”陆远行心不在焉道,他牵过女子手中的老山羊。
“老头给我比划,说你有些意思。没成想是个书呆子,原来。”女子没给,牵着羊走到那土炕前。
“怎么称呼?”女子问道。
“陆远行”书生回答。
女孩古怪的笑了笑,看了书生一眼,说道:“没问你,我说这孩子如何称呼?”。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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