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小二再说什么,掌柜就偷偷摸摸的抱着被裹起来的东皇太一从后门离开了,小二忧心忡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白栖月还没有回来,只得晚上再告诉他们。
此时抱着东皇太一偷偷摸摸离开的掌柜,竟然从一条漆黑而又不为人知的阴森小巷中穿行,不知经过多少个转角与死胡同,才走到了一个机关处。
只见掌柜在脚下敲了敲,他的面前便呈现出一个地道,地道灯火通明,由于小巷十分的安静,隐隐约约也能听到从里面传出的笙歌曼舞,荒无度的声音。
掌柜激动的快步走进,进去后有一个衣着露骨,打扮鲜艳的妩媚女子扭着水蛇腰,脸上涂满了厚厚的妆,实在是让人看不清她的真正面容。身上十分绕鼻的香味,大老远的就能闻到了。
那女子是这的管事,大家都尊称她为舞娘,因为她是这窑子中除了掌柜就是最厉害的一个人了。
舞娘扭着水蛇腰过来,对着早就十分熟悉的掌柜是十分的亲昵,纤细的手指勾/引似的挑逗着掌柜,指甲上的朱红色可是非常的引人注目。
掌柜揩油,不断的在舞娘的手上抚摸着,另一只抱着东皇太一的手也不甘示弱,悄悄的捏着舞娘胸前荡漾的春/光。
舞娘在一些方面已经是过来人了,而且她也才三十来岁,在这一方面还是风烛犹存,对于掌柜的揩油,显得十分的娇羞,娇嗔着:“讨厌,一上来都对奴家如此不知怜爱。”
舞娘这娇羞的模样可是让掌柜春心荡漾,心猿意马了,迫不及待的就想当着众人的面亲上去,以为舞娘会像原来那样乖乖听话,谁知这次舞娘却用手在他的心窝上一推,故作生气的说:“既然都要这样子了,为何还要抱着这玩意,难道你不爱奴家了吗?”
舞娘盯着东皇太一说,舞娘可是有功底的人,一眼便看出了东皇太一的价值,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得到东皇太一。
舞娘的技术可是一流的,碰到她的男子那个不败在她的石榴裙下,掌柜也一样。掌柜见她生气了,马上道歉说:“我这就去把这个放好,等会带你一起飞。”
“这还差不多。”舞娘娇媚的捂嘴笑,挡住了她嘴角勾起的一抹恶意的笑。
掌柜搂着舞娘来到房间,将东皇太一扔在地上就迫不及待的与舞娘行鱼水之欢。
蚊帐下,掌柜败在舞娘的身下,阵阵喘息声,舞娘轻笑的看着累晕的掌柜,只披一件薄衫便下去,拿起了东皇太一。
望着东皇太一刚劲的剑神,凛冽的剑光妩媚的笑了,“哈哈,果然是一把好剑,不亏我用自己的身体来得到你。”
舞娘将东皇太一收在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正欲转身离开,谁料榻上的掌柜竟然醒了,见身边无人便喊:“舞娘,你怎么走了,我还没玩够呢!快来,再陪我玩!”
“来啦!”舞娘柔柔弱弱的回答,随后就走向榻边,再次与掌柜行鱼水之欢。
——茶楼——
白栖月累的实在是拖不动凤栖寒,只好找个茶楼暂且休息,白栖月方才走了四五条街也没有看到哪家店铺找人,她有些担心能不能在今晚补上。
白栖月望着茶水发呆,小二见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凤栖寒随意的点了一些吃的,小二就下去了。
凤栖寒看着她用手肘撑在桌面上支撑着自己的头,眉头紧缩的思考着东西,凤栖寒用手一挑她的眉头,白栖月恍然回神问:“怎么了?”
“出事了。”凤栖寒看她怎么越看越傻,正儿八经的说。
听到出事的白栖月很是紧张,因为他一说出事就一定是出了大事,问:“你倒是快点说,出什么事了?”
“本公子的娘子愈来愈傻了。”凤栖寒严肃的说,当真是愈看愈傻,这可怎么办?
“谁?”还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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