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月的睡姿问,从来不知她还要有些事情,这么说来,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原来是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知。”东皇太一从来就没有认真的对待过白栖月,只因他没有与白栖月契约,而是东皇左一同她契约,想必东皇左一一定知道。
“哥哥,为什么要知道她的亲生独骑是谁?”东皇左一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看着两人问。
“你不觉得她的身份很可疑吗?”倾夏回答了他的问题,而东皇太一沉默着没有说话,与其说是不知道,还不如说是不想提起。
白栖月在某一个方面与恶魔魇有一点相似,但是恶魔魇从未接触过凡人,而且身旁一直有着君漓墨,怎么会看得上凡人。
“她的身份无法窥探。”东皇左一也认识到她的身份不简单,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的歌她契约,她想要弄清她的身份,客气话一直都看不到。
“她的眼睛能够治好吗?”倾夏问,因为愧对她再加上她的眼睛也是因为要保护凤栖寒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有义务帮她医治好眼睛。
东皇太一皱眉,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倾夏只能叹气,“我真是对不起她。”
倾夏的口头说说并没有什么用,她已经拆散了他们,如若说对不起有用,白栖月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别伤心了。”东皇太一安慰她,而倾夏也只能是看着她离去。
正厅外,奸计得逞的两个老头子乐开花了,更加的认定白栖月就是太子妃了,而壬子祁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有事,早早的就等着他们了。
“皇上,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有着落了。”敖绅激动的说,而壬子恒更是喜悦,再怎么掩饰都能够知道。
“那当然,不看看朕是什么?”壬子恒得瑟的说,正准备去找柯炎柯覃说这个事情,而壬子祁已经在背后虎视眈眈了。
两个人被身后散发的阴冷气息吓到了,两个老头子有自知之明的握紧了双手,缩着脖子挨近了肩膀瑟瑟发抖。
“敖绅,为何朕觉得背后着实的阴冷,是不是朕老了。”壬子恒瑟瑟的问,听的声音都发抖,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我也这么认为,可能我们也老了。”敖绅赞同的捣蒜般点头,壬子恒附和着,而在背后看着这两个老头的模样无语的说。
“父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这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想是质问,反而只是确认一下答案,而被点名的壬子恒先是一惊,慢慢的转过身来:“祁,祁儿,朕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其实壬子恒自己也心虚,所以还把敖绅拉下水了,“你说是吧,敖绅!”
壬子恒这个人不仅没有解救敖绅,还把他拖下水,不过也就只有他了。
“是阿,太子殿下,皇上真的什么都没做!”敖绅为了自保只能违心的说,要不是为了自己也不至于这样,他也是人命啊,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父皇,你到底做了什么?”并不相信他们的壬子祁冷漠的问,就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好事所以一点都不相信他们。
“祁儿,这个,朕,真的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壬子国,为了皇家血统,为了能够继承香火,你当真不能怪朕,朕也是以大局为重。”壬子恒解释着,却尽是说一些无关大雅的事情,硬生生的把话题扯远了。
嘴角抽搐的壬子祁盯着一旁想要悄悄离开的敖绅问:“知书大人,父皇年纪大了不懂事,你身为知书大人,不会也跟着不懂事吧!”
壬子祁反问,可是一口咬定了他肯定知道的罪名,让想要逃跑的敖绅迫不得已的留下来,望了望佯装迷茫的壬子恒说:“太子殿下,我只是和皇上去给子笙姑娘看病,太医说了,子笙姑娘已经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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