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宫墙内的皇宫不知困住多少金丝雀儿,出趟宫透气都难得很,这消息自然也不灵通,除了高高在上的天子知道天下事也就是那些富有心计的妃子得知,但与皇帝相比知道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对于处在深宫之中的女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不少高门大户的嫡小姐愿或不愿入了这‘囚笼’才得知这皇宫的水儿,可比她们所想像得还要难淌的多,到这时,已后悔莫及若没个本事在后宫便永无出人头地的时候,甚至连个子嗣也没有环绕膝下,只能悲怨独守一地度过这几十年的年华。
皇帝按部就班地上早朝,冕冠上的珠帘随着龙撵地上下幅度而晃动,皇帝扶轼吐出一口气眉目间满是疲惫,眉毛皱成川字,也不知灾民那事如今发展到那种地步。
龙撵外的太监在皇帝身边跟了多年,自然是知道皇帝为何无精打采的,弯下腰步子到也是没停下捏着尖嗓子但音很轻,“皇上莫要在对灾民忧心这赈灾银两散下去总能起点作用的吧。”
闻言,皇帝冷笑几声摇摇头道:“你还真以为朝廷的那些老狐狸肯对朕说实话?”皇帝又是冷笑几声,若是那些老狐狸能如实禀告他也不必忧心,可事与愿违,每朝都会有些握大权的臣子。
手握大权很难有人做到不更贪,大官贪了小官自然也就跟着贪了这最后落入灾民的手里的赈灾银两会有多少还不知呢,皇帝坐直了身子微叹道:“可怜朕的子民。”
知道这个理儿可他贵为天子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儿,自古以来就有贪官儿,若真的纠察可是个庞大的数目真的将这些人清理了可是个费劲事。不是说这朝中没有贤臣,可是贤臣与贪官相碰撞胜败难知。
不觉中已到金銮殿外下了龙撵,坐于皇位,摸着皇椅他不禁叹了口气,这位子再要易主定是要再掀起一场血腥的争斗,此时太监捏着嗓子尖声叫道:“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一臣子往前踏上一步声音很是恭敬,“禀告皇上,灾民一事……”见这臣子吞吞吐吐皇帝眉毛皱起又很快用手抚平,给太监一个眼神,太监领意上前一步道:“大人有事就快言,这般吞吐可是有难言之隐?”
臣子微微摇头大声道:“灾民一事,臣觉得必须如言禀告于皇上。这赈灾银两虽说落入灾民手里但并为起到什么作用,不是官府对灾民不关心而是这灾民数目实在太多……”
手指轻轻扣在龙椅的柄上,看着下面的臣子眸内闪过让人不明意味的神色,又忽地笑了笑但很快掩了下去,皇帝如此让下方的臣子的心忽的跳起来,天子的心他们难以揣测啊。
有了一个人的开头,又有一人踏上前来朗声道:“皇上但您也不必忧心,毕竟丞相府嫡小姐可真是一个能人,虽身为女子但作的事可是连男子都不愿一试,她一小小女子能够拥有这般魄力让臣很是佩服啊,丞相可真生了一个奇女子啊,您说对么,丞相?”
花渊冲干笑几声,垂下头眸子微微眯起透露危险,抬起头时面上又挂起笑很是恭敬说道:“哪里哪里,小女不过心性冲动不忍百姓受饥饿之苦罢了,算不上你口中的奇女子。要不是没有皇上的赈灾银两小女也不能如此轻松。”
简单几句话便化解臣子的刁难,又将皇帝带进来且将皇帝的位子调高还将自己摘个干净可躲到一旁,实在高明!花渊冲必须这样,出了一丝差错他的仕途就会难走几步。
闻言,皇帝抬头看向花渊冲轻笑几声,眸内满是戏谑,语气倒是平淡,“丞相无需谦虚,朕早就听闻丞相府内嫡小姐花锦绣的厉害之处了,要不然怎会将朕那似冰块儿心的七弟给捂化了,丞相你是真的生出一个好女儿啊。”
本以退回原位的花渊冲听见皇帝又将他拉了进去,又是一阵干笑,行礼道:“皇上都如此说了,臣也不好推脱,那臣就替小女应了皇帝的话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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