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滁州三贤书院。
身穿靛蓝色院服的少女疾步穿梭在书院后花园中,她长发全部高高束,用一月白色发带紧紧缠绕,发带不长,堪堪只到长发的中间部位,随着步子起舞,好不美哉。
少女看似很开心,水湾眉高高扬起,一双杏眼含着笑意,眼眸也转个不停。
她乐呵呵的跑过去,站在房门口敲了敲门,对着里边人喊道:“何伯伯,您在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老者打开门走了出来,老人虽是白发苍苍,却身子骨硬朗的很,大声说道:“是姜小丫头,找老头子有什么事啊”
姜玉徵嘻嘻的蹭过去,笑出了一双月牙眼,说道:“明日不是一年一度的招生季吗,听说又有一大批学子慕名前来,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堪堪停下,一双大眼睛使劲的眨了眨,似乎在说:“您懂的。”
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了一把蒲扇,谄媚似的对着老爷子摇了摇。
“何伯伯,您看……”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又想故技重施了吧,也不怕如去年一般受罚吗”
姜玉徵耸了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眉眼盈盈笑道:“不怕,大不了再被院长罚一次。”
“你这丫头啊,罢了罢了,早就知道会如此,喏,已经给你备好了。”
说着,何伯伯便从房间里拿出一块长形令牌,递给了姜玉徵,“好好拿着,老了啊,真是拿你们年轻人没办法。”
姜玉徵接过,看着令牌上熟悉的图案,笑道:“多谢何伯伯!”
“既然如此,明早就快点过来集合!”
“是,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日清晨。
姜玉徵早早换好了撑船人的衣物,一身暗灰色长袍,头上蒙着巾条和众人一起在书院门口集合。
撑船人的队伍里大都是书院里做事的中年男子,乍一眼看去娇小的姜玉徵自然明显的很。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想是早已习惯。
姜玉徵站在他们之间,兴奋的打着招呼。
“姜小丫头,你又来了啊。”
“是的陈伯伯。”
“哈哈哈,那想必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姜玉徵但笑不语,心里琢磨着等会儿的计划。正思考着,一双大手猛地从背后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
“大胆姜玉徵,又想故技重施,还不速速回去。”一个故作成老人家的声音低沉的说道。
姜玉徵无奈的笑笑,使出力一把抓住来人蒙住眼睛的双手,反手就是一扣,身子也转瞬间换了个方向,转过去瞧着这个捣蛋的人。
“叶春杪,你可真是无聊的紧。”挑眉笑道。
“……”
“诶诶诶,我错了,快放开我。”
来人呜呜哇哇的一顿吵,姜玉徵无语,只好放开手,双手环抱腰上盯着他,“真是好没出息。”
又说:“你怎么也来了,看你的衣服,也打算去接人”
叶春杪吃痛的扭了扭手腕,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有熟人要来,所以打算去接他。”
“原来如此,是哪儿来的熟人,我可认识?”
叶春杪整了整衣衫,“你不认得的,是我年少时的玩伴。几年前随父在外经商,前段时间才回来。”
“所以我才过来的……等等!我虽来了,可不是和你一起去坑人的!别把我拖下水。”
叶春杪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急急说道。他防备的盯了姜玉徵一眼,嘀嘀咕咕道:“虽说你是做好事不过我还是怕被爷爷罚。”
姜玉徵一把将凑到面前的人推开,一脸嫌弃:“知道啦,小白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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