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洗看着姜玉徵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叹气,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了多年前的一幕场景。
却是个阳光极好的早晨,空气中有些许昨晚的大雨遗落下来的清凉之意。那个小小的姑娘,一身破烂的裙子,孤单的坐在三贤书院岸边的小木筏上,她满脸的泪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慌,却故作镇静的盯着岸上的众人。
叶姑洗默默的垂下眼帘,轻声道:“阿徵,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回到书院,正是午间,众人刚吃完午饭各自回房准备休息。
姜玉徵站在林墨彰回房必经之路上等候,默默的待在树下,一边乘凉一边等着。
这方,云良好不容易经过一上午的考核,正精疲力竭着,看到林墨彰,连忙蹭过去,一脸贼笑:“林兄,真没想到啊,你平日里看似默不作声,动作倒是够快的。”
林墨彰知他和春杪一般爱耍嘴皮子,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面走着。可乍一听见这话,却是尚有些疑问。
云良瞧着他如雕刻般精致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又嚷嚷道:“虽然那姜姑娘机灵古怪鬼里鬼气的,可当真算得上世间绝色啊,林兄你真是好福气。”
嚷嚷完却又低下头,小声说道:“你们这些江湖儿女,虽然是不拘小节嘛,但我觉得,还是太快了。”
林墨彰停下脚步,深邃的眼眸望着云良,薄唇轻抿:“你到底在说什么何事太快了”
云良眼见他一脸的平静,恨铁不成钢的说着:“林兄,你竟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要说便说,不说就走了。”
“诶诶诶!你等等啊,我说我说。”云良忙的追上去,嘴里还不停的嘀嘀咕咕:“你们这些江湖之人真是的,难伺候。明明心里如明镜一般,还非要我原模原样的说出来,你们不害臊,我还害羞呢!”
正叽里咕噜着,猛地撞在林墨彰的背上,他颤巍巍的后退,磕磕巴巴说道:“我说林兄啊,虽然你与姜姑娘已经,那啥,已经心意相通了,但是。”
林墨彰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问:“但是什么”
云良低声骂了句笨蛋,说道:“自然是得要先提亲,然后行婚事,这才能,呃……同住一屋嘛,要不然被别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
林墨彰嘴里轻声念着:“同住一屋。”忽的想起昨晚将姜玉徵抱回房间时的情景。那人喝醉了,白皙的脸蛋儿上透着红晕,迷迷糊糊的没有了白日里的那股机灵劲儿,显得有几分懵懂可爱。
他回忆着,低声笑了起来。
云良在他眼前招了招手,喊道:“林兄,你别光笑啊,虽说这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儿,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的,别表现的太明显了。”
林墨彰浓眉一皱,“很明显”
“对啊,你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平日里你可是不苟言笑的,瞧我刚才一说起姜姑娘,你眉眼都亮起了。”
林墨彰闻言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眼角,遂又低声浅笑起来。
云良一脸莫名其妙,心下想着:我这还没说呢,怎么又笑起来了。真是、真是,太不合规矩了!
两人走在路上,林墨彰也不反驳,任云良自顾自的瞎猜。快到房间之时,却见叶春杪跑了过来,对林墨彰道:“墨彰,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这几日你都没空,我听说了,下午你们没什么大事,你和我来一趟。”
林墨彰见他一脸焦急,也不多问,跟随他离开。
云良本也想跟过去,却被叶春杪一把拉开,“云良你就别过来了,我和墨彰有私事说。”
“那我还有事说呢,就上次刺杀——”
叶春杪捂住他的嘴:“我等会儿会一起告诉他的,你别管了。再说了,你和他平日里总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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