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是啊,谁没事做喜欢杀人呢。
若非他人步步相逼,毫无退路,谁又愿意剥夺别人的性命。
他是被逼的,无可奈何罢!
林墨彰:“我不杀他们,他们便会来杀我,我不想死,所以他们非死不可!”
林墨彰:“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有些人,并不是放过就能解脱;有些事,并不是你不做就能得到救赎。”
林墨彰:“我是被他们逼的。”
姜玉徵无奈的看着他转身离开,喊道:“好,林墨彰。今日之事你我各有决断,我不与你相较,可若有一天,书院之人因你受伤,我饶不了他们,亦不会放过你!”
“随你。”
他快步离开,只余下两个字在风中缓缓飘荡。
姜玉徵一怔。
清晨。
今日阴,大雾。
姜玉徵一打开帐篷,就感到迷迷蒙蒙的雾气扑面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林子里传来的清新空气,眯了眯眼睛走出去。
虽然天气不大好,但此时大多数的学生都已经起了床,站在外面说着小话,整装待发。
姜玉徵拢了拢长发,一把捞起将它缠在一起,高高束起,将额上鬓边的碎发也尽数夹住,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她看着肆意风发的书院学子,扬起嘴角笑意渐深,让人看着只觉英姿飒爽,比往日里更显得潇洒起来。
叶春杪蹦蹦跳跳的从隔壁帐子走过来,喊道:“阿徵,咱们一起领马和弓箭去。”
姜玉徵瞥了一眼叶春杪身后的林墨彰,见他精神气倒还不错,看起来昨日的软筋散之毒已无大碍,只是见他时而捂着唇咳嗽,想来是之前的风寒未好。
但也仅仅只是瞧了他一眼,随即对着叶春杪点点头,回头对叶姑洗说:“姑洗,你就在帐子里面好好休息,待我领了马来,带你一起跑跑,溜溜风。”
叶姑洗忙道好。
叶春杪也来了劲儿,跟着说道:“不如咱们几人再一起比赛比赛,骑马我可是在行的。”
几人笑笑,姜玉徵道:“是啊,骑马超厉害的春杪兄,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
“以前是比不过你,不过最近我可是有好生练过的,不信咱们等会比比就是。”
“比就比,谁怕你呀!姑洗,你说这次春杪输了,咱们要个如何的奖赏?”
叶姑洗莞尔一笑:“不如还是和从前一般,让哥哥扮女装跳舞。”
“这个好,”姜玉徵拊掌。
哼!
叶春杪哼了哼,揽着林墨彰的肩膀,扁着嘴巴假哭:“妹妹都叛变了,墨彰,你得挺我才行!”
林墨彰瞧着这三人如此轻松自在,笑声在四周有环绕,他也被这情形感染,忍不住露出笑容,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说:“好,我挺你。不过”
他走前了几步,看着两位笑意盈盈的少女,挑眉问道:“那若是你输了,又该如何?”
姜玉徵亦是眉眼轻扬,脸上充满着自信的色彩,抬起下巴说道:“和春杪比赛,我长这么大可从没输过。若是此次我输了,你们说,只要不过分,怎样都行。”
“好,说到做到。”
这时,叶春杪扯了扯林墨彰,小声说道:“虽说要你挺我,不过我还真没赢的机会。”
一旁的姜玉徵和叶姑洗闻言:“噗嗤。”
林墨彰无奈的叹了口气,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叶春杪:“春杪,你c你,罢了,我帮你赢了她就是。”
“先说好,我可是与春杪比赛,不是你哦。”姜玉徵连忙补充道。
林墨彰瞥了她一眼,“自然是与春杪了。”
叶春杪猛然沉了一口气,气势汹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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