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章 谈话(第1/2页)  枕上生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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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清安寺,月方镜便往王府方向而去,袖下紧握着是那金色的令牌,她也不知为何想要来还此令牌,可能这个令牌让她太方便了,方便到看到太多的东西,看到些自己不想去面对的事情。

    王府门口皆有士兵守着,月方镜上前出示了令牌,那士兵抬头打量了她片刻,拿起令牌便往里去禀报,不出一阵,那士兵便随着王府的管事走了出来。

    “姑娘请随老奴来,王爷已在书房等候姑娘。”管事对着她颔首道。

    月方镜随着管事一直来到那书房门前,见管事轻敲数下门,里面便传出了声音。

    “请月姑娘进来,你先退下吧。”拓跋玉说道。

    管事转身对着月方镜作请姿,直到月方镜推开门而入,他便顺手带上了门。

    拓跋玉的书房十分宽大,四周皆有字画盆景,在那书中后还有一幅巨大的山河画屏风。但一进来的月方镜却无心去欣赏,看着坐在书桌前的拓跋玉,见之行礼,“参见王爷。”

    拓跋玉这时正好将手中的书合上,起身说道:“起来吧,可是来还腰牌?”

    月方镜点头表示回答,但很快又接着说:“不知王爷可否告知何时民女才能入那承天阁?”

    “随时。”拓跋玉走过她身旁到她身后的茶桌旁,“本王听代儿说,你很是喜爱喝茶,不知本王这府上的茶又可讨的姑娘喜爱。”说时,向走来身旁的月方镜递上一杯茶水。

    接过茶水,月方镜却久久未喝,而是看着面前深不可测的男人小心打量,“王爷似乎猜到我会来王府。”

    拓跋玉不语,拿起茶杯走到一幅画前,这幅画挂在了整个书房最不起眼的角落中,月方镜走上前细观片刻,察觉到此画竟是书房内被保护地最精细的一幅,唯独此画的四周皆被框上檀木架,画上还可见一尘不染犹如新画一般,若不是那画上的落款是距如今已有二十年,恐难发现是一幅时间较长的画了。画上画的则是一幅悬崖勒马之画。

    拓跋玉有意撇开月方镜的话题,凝视着画许久才说道:“赠我这幅画之人,是助我成神之人,也是一位爱国爱民之人。不知月姑娘可识得此人?”

    她没想到拓跋玉对着这幅画会以‘我’自称绘画之人,殊可见这绘画之人对他的重要性,只是对于绘画人,她方才也留意到画上只有一个月字,拓跋玉就叫自己猜。这月字虽是她之姓,但明显不是她画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知。”她道。

    “当真?”拓跋玉问之,转脸看到她迷茫的双眸时,眼中掠过一丝失望,继续说道:“本王说过,你想清楚可以来府上,或是托人告知一声,如今你来,本王可以认为是你已经想通了吗?”

    拓跋玉的眼神离开那字画,走回去那茶桌旁,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只见那茶杯中的水没有减少,但却凉。

    “恕民女不能告知王爷狩猎之时所见之人,但民女向王爷保证,此人那日前来只是为了保护民女。”月方镜坚定地看着他说道。

    拓跋玉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看着月方镜,负手站在书房内,接着她的话说道:“你真的以为本王只想听你说这些废话吗?当初你突然回春生阁安置下来,为了什么?”

    拓跋玉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得月方镜身子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拓跋玉,久久不见回答。

    那厢,拓跋玉仍旧目光逼人,“本王虽未能帮春生阁查到些什么,但庙会那日你那般模样出现不久后,高陆便来告知本王春生阁四周出现一群黑衣人,你又可知是谁?”

    黑衣人

    月方镜垂下双眸。那些黑衣人恐怕是曾经在春生阁守着安生丸的人,现在想来,那群人应该都是师父用安生丸控制住的零星数人罢了。

    “月姑娘?”拓跋玉唤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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