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把里头挤的满满的。古浩天巡视一遍,但觉得个个精神抖擞、威武不凡,甚觉满意。 当时他就让朱贵在山水客栈附近暗中另租一院子,令孙安带三十人潜入作为奇兵,以备不时之需。巡查部署一番,小聚过后天色以晚,一行人便宿在了城外。
待次日回到山水客栈之时,已经是巳时末。却见时迁在内堂焦躁不安的来回走着。
“时迁兄弟今日怎没出去?”
近时日子,京中众人最忙的便是时迁,他带领一众人员盯着女真人的两处窝点,又防着陆谦、高俅,后来又添了看护林冲一家的责任,每日难得一见,所以古浩天才有此问。
“小官人,林教头可能要出事了!”
时迁见古浩天一行进来,急急的说了一句。
“咋回事?”
古浩天想着昨天刚刚与林冲说了半天,以他的性格,今天不应该再鲁莽行事才对。
“下头的兄弟来报,早上林冲带了一个东西,随着两人到太尉府去了,至今还没出来,俺估摸着没甚好事。”
怎么还是发生了这档子事情,古浩天愣了一下,他觉得在原著里林冲在高家门口守候了三日,后来又过了好几天,才发生了误入白虎节堂的事情,如今高俅这出手的节奏也是太快了吧!
这时古浩天突想起鲁智深来,昨晚他两人可是一起离去的,或许可探的一些线索,便急忙派人去相国寺相请。
只一会,鲁智深便匆匆赶到,他一进门就喊道:“三弟,甚恁急?”
“昨晚哥哥可是和二哥一同回去?途中可曾发生了什么?”
“没甚意外啊!”
鲁智深看着一屋子人焦急的样子,却是一头雾水。
“途中可遇到甚陌生人,做了甚交易不曾?”
古浩天追问了一句,这时鲁智深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昨日我俩一同走着,到了阅武坊口时,见一条大汉,穿一件旧战袍,在卖一把宝刀,林冲兄弟原也不理他的,可那人说,‘这么大个东京竟没有一个识得军器的。’林兄弟这才转回头去看,那汉子嗖地抽出刀来,却是寒气逼人,倒是一把实实诱人的好刀。林兄弟后来花一千贯卖了,俺俩也就分手各去了。”
只听鲁智深一说到林冲买刀,古浩天便知坏了,白虎节堂那一出戏必定也提前上演了。虽然他知道此事林冲有惊无险,便这时代已经变化太多,也不敢掉以轻心。随即着时迁加强对林家的护卫,一边着人打探开封府那当案的师爷孙定孙佛儿,却要寻机打点一番,因为原著之中正是此人救得林冲性命。
且说太尉府中,林冲随着两个差役进了一处屋子,然后那两个差役自己去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出来,不免心中生疑,仔细一看却见檐口匾额上有四个青色大字:“白虎节堂”。猛然省悟此处是军机重地,闲人不得进来,正欲转身离去,却见高俅走了进来。
林冲慌忙施礼细说原由,但高俅那里肯听,且见他喝道:
“你怎敢擅入白虎节堂,莫非想刺杀本官?来人,给我把这厮拿了!”
立时两边耳房里拥出几十个人,把林冲拖翻绑了,随后又命人把林冲送到开封府,让滕知府审理明白,开刀问斩。
当日下午,城西张教头的宅子里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这张教头正是林冲的岳父,只见他五旬左右的年纪,自有一番不凡的气度。这时他也刚刚听到女婿被下狱的消息,正急着住开封府打探消息,这时突见门外几个生人进来,心里却是疑惑不定。
“世伯休怪,在下古浩天,却是林教头的师弟,家师也是周侗大师。”
且见带头的年轻人自报家门之后,从胸口掏出一个青铜挂件。张教头与周侗本就相熟,又见过女婿身上这一独特的挂件,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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