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依萧让兄弟的计策,明日我与蔡家五郎相商一下,想必他不会拒绝。”
古浩天见萧让的意见与他想法相符,大家也无异议,便定了下来。
当天下午,许贯忠便去了甲仗库,其余各人也分头出去了。
傍晚各方都把消息汇聚过来,甲仗库那边女真的兵甲果然已经备齐,原本是要于这两是启运的,今日突然来人说要推迟数日,大家都想到可能跟贺村那些人被剿灭了人手不足有关。但估计也不会拖太久了,古浩天与许贯忠等商议之后,想到牟陀岗的马匹反正也要在沧州下船,便派人手先前往沧州,通知那边提前做好准备。
张教头那儿也有了回话,高衙内确实去骚扰了几次,但他推说林冲尚在世上,没有妻子改嫁的道理,那花花太岁大概觉得迟早是他的人,倒也没有用强。
几个人细细核计一番之后,觉得没啥遗漏的,只待与蔡五郎见面说了客栈的事即可。而正在此时,那蔡鞗却大呼小叫的从外头进来。
“古兄弟却是太不地道了,恁大的好事怎地把我给忘了。”
“淮南郡王相邀已久,昨晚去的匆忙,衙内勿怪,今晚补上。”
古浩天以为蔡鞗说的是昨晚矾楼相聚的事,连忙出口赔罪。
“那矾楼有甚好稀奇的,我却是说陈桥镇贺村的事,那日老爷争些儿命丧虏儿之手,不能手刃几个怎能心甘。”
原来这家伙今日听到贺村有一户女真人被灭门之事后,立即认定是古浩天他们所为,便兴冲冲的“兴师问罪”来了。
“衙内说笑了,你也晓得昨晚在下于矾楼喝酒,与那甚么贺村的又什么关联。”
“无须多说,兄弟我心里有数就行,不过实实出了一口恶气,确实畅快无比,今晚矾楼再走一遭,我来作东。”
蔡鞗根本不信古浩天的解释,叫嚷着就要去矾楼。
“衙内莫急,这里还有一事相托,待我说完再去不迟。”
古浩天正想着把客栈转到他名下,如今刚好。于是把其拉着,说道自己来京日久,近期欲回京东去,但这个老乡受他所累,日后若无人相扶此店必开不长久。他受那朱掌柜相托,请愿把客栈酒店转于蔡衙内名下,他们只救一碗饭吃即可。
这山水客栈,蔡鞗本就占了近五成的股份,他心里也明白这店其实就是古浩天的产业,如今听古浩天说要全部转送于他,心里自然欢喜,但这些日与古浩天他们处的亲热,心想也不能吃相太难看,便说
“兄弟如何恁急的就要回去了,好歹再呆些日子,如今不正玩的高兴吗这客栈转于我名下也可,但却不能占了兄弟的便宜,依旧五五分成。”
这时朱贵在边上插话了,说自己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全靠衙内撑着做点买卖,那敢跟其平起平做。最后在大家的劝说下,蔡鞗占了七成的股份,朱贵占了三成。
蔡鞗又白白占了许多利益,不由分说便拉起众人往矾楼去了。
且说李师师在小院里头听倩儿传话,说那古浩天小郎君又来了,不自觉的便起身向外走去。
“倩儿,那古郎君还是与淮南郡王他们一起来的”
“不是,却是与蔡相的五郎一起来的。”
“蔡鞗”
李师师一听怔了一下,慢慢便停下了脚步,随后便转身回到了小院,却对倩儿说
“你一会悄悄的与古郎君说,请他到我这儿来一下。”
便在矾楼一个精致的阁儿之中,蔡鞗点了一桌好酒菜,又招来几个相熟的姐儿,吃的热闹无比。而古浩天却是痛苦不堪,那些个姐儿都晓得这少年是诗词天才,能得他一首便可身价百倍,一个个便苍蝇似的围着他转。古浩天正心烦不已之时,正好得了倩儿的传信,立即装着招架不住逃之夭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