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莲如红焰,在雨中
你来不来都一样,竟感觉
每朵莲都像你
等墨迹干去,古浩天便派人送往淮南郡王府,他相信柴文博明白自己的意思。
且说古浩天在还自己的情债之时,太尉府里高衙内也正在为自己的情欲发痴。前几日董超、薛霸灰溜熘的回到京城,说什么被一个肥大的和尚跟着,下不得手,只好把林冲送到了沧州牢城。他闹死闹活之后,老爹又派了陆谦和富安等人去了沧州,在他想来,这回林冲必死无疑,那张家娘子再无托言可说,想着想着便按捺不住心头的邪火,随即带着两个随从出门而去。
山水客栈,中午,古浩天专门请了蔡五郎举行了一场告别宴席。他举起酒杯,恭敬的说道:
“在京数月幸得衙内关爱,在下才免得被一些小人暗算,如今便要离京回乡,无以为谢,且敬水酒一杯。”
“兄弟恁急便要归去,何不待在京城,我们兄弟一起再快活发财。”
蔡鞗最近跟着古浩天发了不少财,而古浩天又刻意奉承于他,还救了他的命,更觉得此人可交,这时留他倒也有几分真心。
“家里父母年迈,琐事甚多,不敢久留京城,此去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却有二事相托衙内帮忙。一则此间的朱掌柜为在下老乡,几月来对我等照顾甚是尽心,日后望衙内多加关照。二则是京东那边若遇甚难事,须衙内相助,还望衙内援手一二。”
“浩天恁说,却不是没了兄弟情份了吗,莫说这二件小事,便是百事千事也是应该。”蔡鞗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随后众人又吃喝了一阵,一直到了未时初才散了酒席。古浩天等人立时收拾行李,上了马车启程离京,蔡鞗一直送到东城外,看着众人登船离去才转身回去。
且说那高衙内在外头叫上几个闲汉吃喝一番,借着酒兴耀武扬威的奔向张家,不管不顾的直闯进屋里去。
“今日便明着告诉你,林冲那厮命不久了,我与你女儿的亲事,你反正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不如乘早开口,免得敬酒不吃吃罚酒。”高衙内开口就威胁道。
“衙内此话怎说,我家女婿好好在沧州服刑,咋就命不长了。”张教头却一面震惊,小心翼翼的打听道。
“哼!也不看跟谁人作对,衙内是甚么人,是林冲那个贼配军能够得罪的吗?若不是看在你家女儿的份上,张老头你也早就倒霉了。早早的把女儿送到太尉府,尚能存着一些体面,不然也没你的好果子吃。”
边上的一个闲汉恶狠狠的说道。
“这——这便如何是好!”
张教头听了,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却也不迟,只要你好好的把女儿嫁与我,便是我的泰山大人,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高衙内看着眼前的张教头全无平日的神气,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心里快活的不行,暗想早知如此,老爷早就该用此手段,害的白白相思了恁长的日子。登时色心大起,起身就往里房闯去。
“衙内且慢!”张教头见状连忙叫了起来。
“又罗咤甚么,有话快说。”高衙内不耐烦的说道。
“衙内勿要焦急,先且听俺两句,那林冲既然命不长久,老汉也不再固执,只是小女性子刚烈,若不劝的她回心转意,一味用强,只怕她寻了短见,白白费了衙内的一番心意。且等俺慢慢劝说于她,到时自然遂了衙内的意愿。”
那高衙内听了张教头的一番话,一时竟也站住了,张氏的性子他是见识过的,弄不好倒真会以死相抗,可是如今已经急不可耐,那等的了许多时候。便蛮横的说:
“如今便去,快快劝说于她,我且于此处等着消息。”
张教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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