俅的指使后,一路赶来沧州牢城,买通营管使了个火烧草料场的绝计,让林冲死也的死不死也的死,这时三个人正得意走在回程路上。
只见一个说道:“端的亏了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必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过后那个张教头没得推故了!”
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那林冲待走那里去!”
前头那个又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高衙内心愿便可成了。”
另有一人又道:“我们稍等,拾得他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会干事。”
“无需稍等,我这一身骨头都送到你跟前了,只管拿去就是。”
三人正在兴奋的议论着,突听得后头响一声阴恻恻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汉子头戴毡笠,手握长矛,不是林冲又是那个。三人愣了一下随即亡魂大冒,转身便要逃走。林冲那肯放过,他举手先搠倒那差拨,抢上两步又对着那富安后心刺了一枪。翻身回来追上陆谦, 劈胸只一提,丢翻在雪地上,林冲对陆谦这厮最是痛恨,他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膊,身边取出那口刀来,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他将心肝提在手里,这时方才觉得解了些心头之气。
过不多久,便见那个黑衣人,从后头赶了上来。
“教头,这些尸首要早些收拾了,不然呆会救火之人上来说不清楚。”
“休要管他,我们只管去了就是。”
林冲说着提起那三具尸首,扔枯骨一般抛入路边的野草丛里,随后与那个黑衣人一路投东而去。
“你咋地恁巧的在起火之时出现?”路上,林冲疑惑的问道。
“早前,陆谦他们出了京城之时,小官人便着俺一路跟着过来,这些日他们的作为,俺在暗中都提防着。”
“亏歉师弟太多了!”
林冲在心里念叨着,便不再说话,两人一路走着,也不知走了多远,不觉的天色黎明,两人到了处岔道口。
“教头,如今却欲往那里去?”这时那个黑衣人问道。
林冲不由的有些踌躇了,按理说此时身负命案,去往梁山暂避一时最是合适,当日于野猪林之时,师弟就曾吩咐鲁大哥转达此意。可是经此挫折之后,他却有些想着陷于京城的妻室了,虽知师弟在京城必护的她周全,但想到自己前头的一些做法,心里甚是愧疚,愈觉得要赶回去做一番补偿。
当下林冲也不听那个黑衣人的劝,别过之后,只管朝京城方向去了。
不觉便到了晌午,林冲一夜无眠,又奔波了半日,只得得腹中饥饿难当。这时正好看见前头一个村口有一家酒店,于是便走了进去。
谁知道在店里坐了半天,却不见店家过来侍候,林冲原本饿的难受,便不耐烦的叫骂起来。不料那店主人却说是为了他好,说道这村中有个大财主,姓柴,名进,此间称为柴大官人,江湖上都唤做小旋风。专一招集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他看林冲一条好汉子,若到那庄里去投他,必有好吃好喝,说不得还有盘缠,凭白节省不少费用。
林冲听了,想起在东京军中之时常常听得军中人传说柴进大官人名字,却原来在这里,心想不妨去试试,便向店家打听了道路,朝村里去了。
话说这个柴进与原水浒传里的那个柴进有些不同,他是周世宗嫡派子孙没错,却是周英宗柴礼应的后代,也不知与原来那个是不是一个人。只不过家中也有皇帝御赐丹书铁券,也是仗义疏财、喜好结纳四方豪杰的性子,连绰号小旋风也是一样的。
便在林冲到了柴家庄的这日,柴进正在庄子里接待一大帮客人,只见大堂之中高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