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可嘉,安神医,我那兄弟正好也在此治病,这位兄弟的药费由我一发结了就是。”
那男子正着急之时,突听得一个陌生的少年要替他出了药费,一时有些不敢相信,他看着古浩天吃惊的问道
“这位小郎君可是当真”
“哈哈哈这位兄弟也是太过着急了,我并无说无钱不治啊。不过这个小官人的话你却不用怀疑,想他堂堂的玉面孟尝,去年江淮救灾活命数万,断不会差你老娘一个。”
安道全见那汉子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玉面孟尝安神医说的是那个玉面孟尝可是京东的古小官人”
那男子听了安道全的话之后,一面震惊的盯着古浩天,似是不信的样子。
“不是他又是何人”
那男子听了安道全的回话,纳头便拜道“久闻小官人大名,不想今日得会。往日多听的江湖上来往的人说小官人扶危济困,使义疏财,可惜无缘相会,今日却在当面,俺张顺反而瞎了眼睛。”
果真便是那个“浪里白条”古浩天见那男子自称张顺,便知自己猜测无误。想不到自己正要去江州,却在江宁遇着了揭阳三霸之一的张顺。
古浩天当即把张顺扶了起来,说道“
我于去年南下江淮时也曾听朋友说过,江州揭阳镇有一双英雄兄弟,叫做浪里白条张顺和船火儿张横,不知便是这位兄弟。”
“正是俺兄弟的贱名,却当不得英雄两字。”
“在下久闻江州道上豪杰的大名,原本想着过些时日,前往江州会会,想不到却在江宁先遇着了张顺兄弟,实是意外之喜,如今正好到了午间且一起去吃一杯酒,庆贺庆贺。”
古浩天见张顺承认了下来,再无一丝怀疑,当下便请他一起出去喝酒。只一会安道全为张顺老娘敷了药物,几个人便一同到了近旁的一家酒楼。阮小七与卜青都是水中好手,与张顺谈得很来,一场酒席之后便成了好兄弟。那张顺听说梁山水泊八百里,庄园里大小船只无数之时,心里好生羡慕,连说把老母送回江州之后,一定去拜访一回。
午间众人一番痛饮,众人都有些酒意,便就近寻了一家客栈,连带着张顺也一并住了下来。
由于惦记着安道全的事儿,古浩天却睡不着,他靠在床上细思一番,觉得症结还在于张巧奴的身上,心想不如当面去探一探。
傍晚,古浩天又来到了安道全的医馆里。郑元觉用了两次药,精神又好上许多,古浩天陪着聊了几句,又去看了张顺的老娘,老人家已经听了儿子的传话,对眼前恩人再三道谢。
安道全陪在一边见古浩天一个少年,非但为人仗义,而且人情世故也恁讲究,心里正暗自称赞,便听得他对自己说了一番话。
“早间听安大夫说起那李巧奴的事情,我想你两人既是情意相投,不如早些把她赎了,总归那处不是好地方,早走早好。晚间正好空闲,我们一起到那院子里坐坐,若是妥当便交钱领人。”
“这如何使得,在下万万当不起。”
安道全早间听了古浩天说过此事,这会见其重又提起,晓得是真心,但毕竟三千两不是小数目,他又有些犹豫了。
“钱财身外之物,若买得了神医的幸福,也是值了。”
古浩天那在乎这一些银子,若是能换的安道全的真心投效,这投资也是太值了。
李巧奴那个院子便在医馆的后街,入夜时分,古浩天跟着安道全漫步过去,只一刻钟便到了。那虔婆见送财童子又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迎进了一处院子,两人坐下不久,便见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走了进来。
且见她体态温柔、丹脸含春,倒也有八、九分美丽。古浩天心想这便是李巧奴了,这般娇俏的模样,难怪安道全会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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