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终却自己也死于这把刀下,真是因果报应。
李巧奴得计,眼看着古浩天越窗去了,便弄乱一身衣裳,哭哭啼啼的去找虔婆。那妇人见张旺横死自己房中,当时便吓坏了,思想一番之后,果然不敢声张,只叫了一个亲信悄悄拉去后园埋了。
且说古浩天回到客栈之后,打开那匪徒的布包,发现里头除了一把短刀,还有一包金银,甚至有一张度牒,他仔细一看上头竟然是郑元觉的名字。立时料定这匪徒定是早间谋害郑元觉之人,又想起那虔婆说过此人姓张,便想到扬子江上一个恶匪张旺,心想必是此人无疑,料不到这厮原来死于张顺之手的,如今却落在他的手里。
转眼便过了三日,那郑元觉得知古浩天替他除了一个仇人之后,心情大好连带着身体也迅速好转。
张顺老娘的病情也有起色,安道开了十余天的药与他,张顺惦记着家里鱼行的生意,便带老娘先行回去了。临行之前却拉着古浩天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无论如何也得去往江州一趟,好叫他尽一尽地主之谊。
古浩天当场便应了,又让卞祥取了两百两银子与他,一行人把一对母子送到了码头,方才依依而别。
这日傍晚,古浩天与安道再次来到了李巧奴的院子,那
虔婆看着安道又送钱来了,便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太医又有好些日不曾过来了,巧奴常常叨念着你,现下便在房里,你过去就是。”
“在下今日却是找妈妈来的,若是方便,且借一处地方讲话。”
“有甚不能说的,只把三千两银子交来,俺这处放人便是,其他闲话休说。”
那虔婆见安道寻她说话,便知其意,脸色语气一时都变了。
古浩天见这虔婆一副势利的嘴脸,心想若不给些利害瞧瞧,这妇人必不会放人,便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此也可随便讲话,我也便说了,三日前晚间扬子江恶匪张旺,在这院子的一处房中”
“你看!你看!两位贵客却把老婆子的话当真了,这里那里是待客的地方,适才老婆子只是与安太医说笑,两位请到里头小坐。”
那虔婆听的“张旺”两人,顿时吓的脸色变,她赶紧开口打断,又媚笑着请两人进了一处房间。
但是两人刚坐定,那虔婆立于一边便故作糊涂的问道:
“这位小郎君方才说的甚话?俺老婆子咋的然不懂。”
古浩天见这老妇人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便揶揄道:
“不懂啊!那在下便说的再仔细一点,院子后园左边第五棵茶树下”
“郎君休要再说,老身认了便是,只求可怜可怜,放俺一条活路。”
那虔婆见古浩天说的准确无误,知道逃避不过,只的开口认了。
原来当日古浩天回客栈之后,便着时迁赶去盯着那院子的动静,那虔婆不敢运尸出外,只得埋于院内,被时迁看的清楚,正好又成了其谋害人命的证据。
“我本无害人之意,只是那李巧奴赎身一事又当如何?”古浩天借机问道。
“安太医既与她相好,领了走就是,老身决不敢阻拦。”那虔婆这次却是老实了,不敢再多说半句。
“如此便好,我也不让你吃亏,这里是五百两的银票,你且拿去,便把李巧奴的卖身契送过来。”
古浩天说罢拿了一张银票交于她手,那虔婆本已不奢望什么,如今白白得了一笔钱财,心里又满意几分,拿了银票便去了。只一会便见她带着李巧奴进来,说道一应物事已尽交于巧奴了。
那李巧奴来路上已尽知事情始末,却是对古浩天感恩不尽,她来到房中,便扑身跪在古浩天身前,大礼拜谢。
古浩天不便搀扶,忙叫安道过来扶她起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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