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琵琶亭酒馆后头的一条陋巷里,宋老汉夫妇这几日寝食难安,愁的要死。
数日前女儿宋玉莲被通判黄文炳强叫到他在江州的别院里唱曲,却一去不归,让他心急如焚,这几日他天天跑往那处,连见一面都不能够,只得话,说在练新曲要为蔡府尊祝寿没空相见。
且说这一日早间,老俩口正在唉声叹气之时,只见门外进来两个男子。
“这是宋老汉的家吗?”只见一个年长的问道。
“便是。”
宋老江看着两个陌生人,迟疑的回道。
“我俩是张顺的兄弟,如今他入了狱,且替他向你女儿打听个事。”
“我自己也见不着女儿了,却到那里打听。”宋老汉佝偻着身子,忧愁的说。
“你女儿却是去了那儿?”
那年小的男子,突然眼睛一亮,急促的问道。
“两位既是张顺的好友,老汉也不便瞒你,便在张顺被抓的第二天,那黄通判便来家把人强带走去,至今未归,只说为府尊排新曲不让回,生生把老汉给急死了。”
“竟还有恁事,这黄蜂刺也忒恶毒了。”年长男子闻听狠狠的说道。
“老伯,可知道带往何处?”年小的男子问道。
“便在黄通判的别院里。”
“既是没甚可问的,我俩便告辞了,你家女儿近日必将回家,你且放心。”
那年轻男子宽慰了宋老汉一句,两人便去了。
宋老汉家里两个男子却是古浩天与李俊,昨夜在揭阳镇穆家,几个人一番计议之后,一大早古浩天几个人便行船到了江州。李俊上岸后探的宋老汉的住处,两人便寻了过去。
这时出来之后,两人便来到了琵琶亭酒馆,琵琶亭因唐朝大诗人白居易于此作琵琶行而得名,是江州著名的景点。只见那亭子一边临着浔阳江,一边挨着酒馆,里头也摆放着几张小酒桌。
李俊领着古浩天在亭子里一个位置坐了,叫过伙计点了一些酒菜,便说道:
“那日我等便在此处酒馆喝酒,张顺兄弟与黄文炳那厮的争执也是发生在这里。这个‘黄蜂刺’实在可恶,果真没放过这个弱女子,却不知小官人说的张顺兄弟的得救,只在这个女子身上,又是从何说起。”
“我想着黄文炳强占这个女子,必是为了买好蔡九,而从宋老汉的言语间听得,这个蔡知府现下还没与这个宋玉莲见面,想来他必会过来,咱们着人看紧那个别院,只要能在那儿控制蔡九,张顺兄弟脱身便不成问题。”
那李俊听了古浩天一番话之后,细想一下,觉得果然可行,不禁大喜道:
“小官人端的高明,我等几人只在如何劫人上使死脑筋,从未想到在这处使巧劲,我们便听小官人,要用何人、如何调遣只管吩咐就是。”
“还有一桩,不论劫法场也好、还是劫蔡九也好,你等事后必会暴露,江州官府定然不肯罢休,且先想好后路,方可大胆下手。”
“俺昨夜与小七兄弟喝酒谈心,听的小官人的梁山庄园如今强盛异常,里头更是英雄豪杰荟萃,百姓安家乐业,若是我等过去,不知小官人可愿收留。”
原来阮小七昨夜喝酒之时,与李俊谈得投机,获知李俊等一帮江州豪杰都是水中的好手,便想着梁山庄园里如今水军力量最是弱小,便生起了小心思,对其大说梁山的诸般好处。李俊听了也是心动,如今突听的古浩天要其安排退路,脱口便说出了心中所想。
话说古浩天到江州来其实也便是动了这个心思,想不到阮小七却把工作做到了他的前头,倒省得自己再费什么口舌。当下便回道:
“兄弟等若是到庄园来,我自然喜不自胜,只是此事非是李兄一人,涉及众多,还的都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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