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带人巡于江中,防止有漏网人员过江报信;童家兄弟便护着张顺兄弟,只要他人上船,便在江中抢人;穆家兄弟请带人守于江州码头,万一事不成功,要没法拖延江州官兵渡江,为我等争取时间;其余人员的便与我一起去青莲寺行事。”
众人议定之后,古浩天对各人分派了任务,随后便各自行事去了。
次日下午,青莲寺里来了一个挂单的和尚,那寺里的僧人本不想留,但那和尚竟在门口大骂,说甚么黄面佛的家寺是虚名假意,尽是奸猾之徒,等等,久久不去,寺里无奈只好把收留下来安置于偏院。当夜一个瘦小的黑影溜进了这个偏院里,他对着和尚嘀咕了一会才离开。
第二日晌午,江州知府蔡九带着五、六个随员,穿着便服,在黄文炳的陪同下来到了青莲寺。
“小官人,那厮只带了六个人,连黄家的一并算上也就二十余人。”
南门外的一处小茶寮里,李俊兴冲冲的跑过来与古浩天说道。
“想必也是嫌人多碍事,倒是替我们想的周到,通知兄弟们,蔡知府体谅着呢,大伙依计行事。”古浩天打趣道。
“嘿嘿!倒真也不能冷淡了人家蔡知府的心意!”李俊冷笑两声,随即安排人员传递命令去了。
且说青莲寺里,黄文炳领着蔡九进去之时,那黄文骅早在里头候着,两兄弟陪着他装模作样的在寺里走了一圈,又一同喝了一席酒,那五、六个随从人员,在黄家兄弟异常热情的劝酒下,都喝的八、九分醉意。
到了下午未时初,那蔡九也好似醉的不轻,于是便散了酒席,蔡九被寺里的主持安排到了后院的禅房休息。
那蔡九在黄文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进了后院里的一处房子,那黄文炳便说大人一日劳累,小人怕寺里和尚不会侍候,特安排了一个家里的丫头在这里,大人有事只管使唤就是,说罢便出去了。
那蔡九见黄文炳出去,立时便醒了过来,只见他看着立于床边的那个小巧精致的丫鬟,两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一般,那里还有一点的醉意。
“本府听说,你唱的一口好曲,且与我唱上两口听听。”
话说这蔡九对这个猎物已经垂涎了好些日,今日终于到了嘴边,那能不好好折腾一番。谁知那女子竟敢对他不理不采,他顿时有些火起,一把扯过动起粗来。
黄文炳躲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心里暗暗得意,心里说道,终究逃不出老爷的手掌心!他委琐的笑了笑,这才慢慢的离去。
大约到了未时中,那个昨夜挂单的和尚,不知什么缘故突然在前头闹了起来,由于寺里有贵客,一些和尚纷纷赶到前头去阻止,便是守在侧门的两个小沙弥也赶过去看热闹。且在此时,外头迅速进来了一些陌生人,他们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后院的禅房。
且说黄文炳把蔡九送入房间后,便来到了后院的另一处房间与大哥黄文骅对坐说话,正在兴头上之时,便听的前院有隐隐的喧哗声传来,心里暗闹,这些和尚怎的恁不晓事,便起身出去看个究竟。不料刚出了门口,迎面却出现几个陌生的汉子,他心里突生警兆,正待开口叫人,却已经被一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随后他发现院子里到处都是陌生面孔,一下了便觉得心口一阵冰凉。
然而蔡九的兴奋却更加短暂,他刚对那个唱曲的小娘子动了一下手脚,便发现自己被一把尖刀顶在了腰间,随后他就没了自由,直到房门打开,又进来几个人时,他才被松开手脚,不过等待他的却是更难熬的时光。
时过不久,一个醒眼矇眬的吏员被黄家下人叫到了后院,他到了蔡九的房外,听得他恼怒的喊道:去把大牢里那江匪张顺押到这里来,老爷看她还死不死心,随即里头扔出一张手令。
那吏员正纳闷时,边上那个黄家下人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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