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言淡漠地扫了贺江远一眼,而后吩咐贺婉姝,“十分钟后,召开会议。”
贺婉姝跟贺瑾言点了下头,随即转身通知所有股东。
在所有的股东都进入会议室等贺瑾言后,贺瑾言径直越过贺江远,走向了贺氏集团的负责人办公室。
……
负责人办公室内,贺瑾言坐在办公桌后,沉冷地看着贺江远,“是你鼓噪其他的股东来这里?”
贺江远双手环胸,闲适地倚在门框上,“贺总的确需要给我们这些股东一个理由,不是吗?”
“我以为你会更关心我的安全。”
贺江远挑了下眉,“贺总是何人?做事运筹帷幄,滴水不漏,我又怎么会担心你的安全问题呢?就像今天的枪击事件,我想贺总早就又所防范了吧?就连梁庆文的受伤,大概也是在贺总你的掌控之中吧?”
贺瑾言跟着挑了下眉,调整了一下姿势,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江远,“我身为贺氏集团的负责人,我有权做任何一个决定,包括纳入新的股东,或者——裁剪原本的股东。”
“你以为我在乎?”贺江远斜睨着贺瑾言,轻蔑道。
贺瑾言悠闲回答,“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贺江远的脸色终于转暗。
贺瑾言接着轻描淡写地道,“带着温雅和孩子去环游世界,从此不问世事,如果一无所有,又怎么能够做到?”
贺江远走到了贺瑾言的办公桌前,双拳落在办公桌面上,森冷吐出,“有本事,你就把我踢出贺家!”
贺瑾言嘴角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大哥何必跟我较真,我也只是这样说说而已。毕竟,贺氏家族负责人这一位置,众望所归的一直是大哥你,我若是将大哥你踢出贺家,大概就要坐实了贺家所有人心底一直想的篡夺大哥你这负责人位置的罪名了,更何况,你我是亲兄弟,虽然只是同父异母,但从小你都视我母亲为生母,并每年都有到母亲的墓前献花,我又怎么会不顾念兄弟之情。”!%^*
贺江远满脸愠怒,但终究,他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拳头。
贺瑾言按下了公司的内线电话,吩咐自己的秘书,“冲两杯咖啡进来。”
贺江远冷淡地瞪着贺瑾言闲适的俊颜,“你知道我真正要找你谈的是什么!”
贺瑾言关上内线电话,重新靠回椅背,慵懒地开启薄唇,“我的私事,没有理由需要解释给你们听。”
“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而这样对待小晴……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森冷不再存于眼底,贺江远的双眸深处蕴含的是沉重的忧虑。(!&^
“我当然不会介怀她过去的事,但……你该知道,我讨厌说谎欺骗我的人,这一点,我母亲也曾经语重心长地提醒我。”贺瑾言缓声道。
“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绝对不是。”贺江远紧紧地盯着贺瑾言的双眸,希望从贺瑾言那双幽深难测的黑眸里看出些许的端倪。
贺瑾言幽暗的黑眸没有起丝毫的波澜,淡淡地道,“我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
贺江远已经很努力,但还是没有办法在贺瑾言的黑眸里看到隐藏。
面对贺江远的质疑,贺瑾言依然闲适地看着贺江远,“我和你不一样,爱情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任何对于我来说不牢靠的人,即使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也不会有半点的惋惜。”
“温晴是怎样一个人,你比我更清楚!!”贺江远咬牙切齿道,“她根本不可能说谎欺骗你这件事!”
“是吗?”贺瑾言平淡的黑眸里没有丝毫的动容,“她跟我说,她大二那个时候只是回国看温雅了,事实却是她跟邹禹枫厮混在一起,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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