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齐顿时就笑了,“丙城啊,不是我站在婉姝那一边,是你这句话说得有些不妥当啊……如果按照贺氏家族的规矩,如今继承贺家产业的应该是贺氏家族的长子江远,可现在贺氏家族的掌舵人是嘉言,按照你刚才那么说,嘉言也是对祖先的大逆不道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贺丙城解释,“我……”
贺天齐笑了笑,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贺婉姝乘势道,“堂哥你几年前就反对嘉言接掌贺家……看来,堂哥你针对的不是嘉言的决策,而是嘉言这个人啊!”
“我真的没这个意思……”贺丙城此刻脸色都吓青了。
要知道,在贺瑾言执掌贺氏家族的这几年,贺丙城因为当初反对贺瑾言而这两年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这会儿被扣上这样的罪名,怎么会不恐惧。
今日贺丙城敢站起来发表意见,也纯粹只是在考虑贺家的利益。
“好了。”一道温缓的声音传来,迅速解了会议室内一触即发的危机,而有这样能耐的人,自然是贺瑾言。
听到贺瑾言开口,现场立即就安静下来了,连跟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只见一直以晚辈姿态在会议上沉默的贺瑾言此刻微微一笑,“我知道丙城叔不是那个意思……我认为无谓在这个话题上多做争执,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让梁庆文入股,这是我作为贺氏家族掌舵人和贺氏集团负责人所做的决策,如果对我这项决策有任何异议的,我随时可以让出这掌舵人之位,让贺家有能者居之。”
贺瑾言这番话说出口,会议室内陷入了愈加的安静。
谁敢不服啊?
现在整个贺家掌握在贺瑾言的手里,而整个贺家的人都知道,贺瑾言的危险是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的。
贺瑾言现在只要一句话,他可以让在场的任何一个股东消失。
见所有的人都没有再说话,贺瑾言又笑了笑,“如果大家对我的领导没有意义,那等会儿的记者会将会准时召开,而下一次,梁庆文也会以股东的身份,参加贺氏家族的股东大会。”
现场所有的人没敢再有异议,全程一直没有说一句话的贺江远却在此刻开口,“那等会儿的记者会,嘉言你是打算跟梁庆文一起出席,还是跟梁小姐一起出席?”
听到贺江远开口,贺瑾言好整以暇地后靠向椅背,闲适地看向贺江远,“大哥认为跟谁出席有问题?”
贺江远直接嘲讽地道,“如果待会儿嘉言你是跟梁小姐出席,那我认为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最近嘉言你可是跟梁小姐走得十分的亲近,媒体每天的报道可都是嘉言你和梁小姐的绯闻,我在想,知道嘉言已经跟小晴结婚的,大概会清楚嘉言这只是在跟梁家合作,可是那些不知道嘉言已经结婚的人,看嘉言和梁小姐这样的‘夫唱妇随’,恐怕会以为嘉言和梁小姐才是夫妻呢!”
在场所有的人在听到贺江远这样说后,全都皮收紧,替贺江远捏了一把汗。
贺江远刚刚这“夫唱妇随”这四个字,如果直白点意译过来就是“奸夫淫妇”,在当今这个世界,恐怕也只有贺江远敢对贺瑾言这样说。
贺瑾言轻轻笑了笑,正要说话,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的展帆附在了贺瑾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贺瑾言挑了下眉,整个人似乎较刚才更加清闲了些许,笑意在嘴角逐渐扩散。
而后展帆把一只已经接通的手机递予贺瑾言。
贺瑾言接过了手机,径直放在耳边,在诸人都在等他回应贺江远刚才提出的那个建议时,贺瑾言径直从位置上站起了身,而后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接听电话,径直走向会议室大门。
像是走到会议室门口贺瑾言才想起来,放下手机,对在场所有的人亲和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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