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突然唰的睁开眼睛,吓得阮以甯差点掉下去,“你干嘛?”
“阮以甯,你现在瞒着的东西最好能一直瞒下去,”他的眼光很危险,沉暗的气息能把人吸进去,“别让我亲自找出来。”
说完转了个身,把劲瘦的腰背留给她。
夭寿了... ...
阮以甯吸了口气,转过身去,感觉头更疼了。
再次醒过来感觉天都暗了,她翻了个身,自己的脸蹭到不属于的自己的光滑皮肤,她一个激灵,抬头便看到季绍元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吞吞口水,滚到一边去,“现在几点了?”
“一点半。”季绍元把手里的书扔到一边,“没想到你还挺能睡。”
他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剩下的时间都在看阮以甯睡觉。
阮以甯捂着脑袋坐起来,她头疼的厉害,虽然之前也有过,可是这次越来越痛。
“很难受?”季绍元发现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紧锁着眉头,大手抚上她的脑袋,“昨天受凉了?”
阮以甯怎么知道,已经退烧了却还晕。
“不知道。”她原本还想问阿枳,可阿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季绍元起床,从客厅拖进来一只箱子,阮以甯呆滞的望着那个箱子,“你不会想住在这里吧?”
怎么连行李箱都收拾来了呢?
闻言,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淬着冷意的寒光从眼睛里迸射,阮以甯下意识躲进了被子里。
好恐怖... ...
不过他住自己家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阮以甯也只敢在心里不忿,当着他的面又变成了一个瘪了气的皮球——跳不起来。
下楼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雪,一地的小雪粒。
R市属于南方,很少下雪,阮以甯记忆中也就下过五六次,每次见到雪就想把所有的雪都存进冰箱中。
“这是什么时候下的雪啊?”
季绍元拉了拉想要趴到地上的人,“走了,别看了。”
“你等等,让我看看。”阮以甯拍开他的手,微微拉下口罩,寒冽的气息充盈在鼻腔,很清爽的感觉,“好舒服呐。”
季绍元的脸色比这天好不到哪里去,她刚感叹完就被他冷肃的脸色吓得赶紧跟在屁股后面走人。
“我觉得我现在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她小声的解释。
“你冻死我找谁要钱?”季绍元冷言道。
阮以甯的小心脏因为他这一句话变得稀碎稀碎。
他们之间除了债务关系连一丢丢情谊都没了。
等上车时阮以甯又丢了一次脸。
卡宴属于SUV系列,底盘偏高,阮以甯穿的衣服太多,坐不上去,咬咬牙转了身往上爬,半个身子悬在外面怎么也爬不进去。
她打算下去放弃解锁新姿势的时候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手腕一用力就把人给塞了进去。
脑袋撞到座椅缝隙的阮以甯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
季绍元上车看到她捂着脑袋撅着屁股,忍住笑意把人正回来,“磕着脑袋了?”
“还好。”她闷闷应声,艰难的翻身坐回去,把外套给脱下来。
季绍元瞥了眼她穿的很厚却依旧不显臃肿的胳膊,真的好奇她现在多重了。
到医院后,就诊的人很多,闹闹穰穰的一楼大厅,季绍元带着她穿过人群,领着她直奔神经科。
他的助理在那等着,人一到就开始引路。
“我已经帮您预约了前段时间给夫人看病的医师,您这边请。”
“嗯。”
季绍元走在前面,渐渐发现身后人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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