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霄眉宇一皱紧盯着他追问：“什么绝活？”

    “他的易容术无人能敌。”

    楚云霄整个人怔了一下，很久都没有说话。

    尚军看他的表情再次冷笑：“看来这些年他一直生活在你身边，你现在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吧？”

    “您能保证您现在说的每句话都千真万确吗？”

    “这种事情如果你想去验证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做个亲子鉴定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问题是，你敢吗？那个人害死了萧家所有的人，我后来听说，虽然萧老四的两个儿子在那次火拼中侥幸活下来，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毒手。后来全都在意外中丢了性命。我想这种事稍微有点儿头脑的人都能猜出是他做的，因为如果那两个孩子活着，这辈子肯定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你那个亲生父亲。”

    “那……萧老四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威尔森当年就没有发现吗？”

    “你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就是魔鬼也会有自己的心腹的。何况萧老四年轻的时候也接济过不少人，对别人来说他心狠手辣，但对被救济的人来说，萧老四就是救命恩人。既然救命恩人出事，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至于救他的人是谁，我是查不出来了。你知道吗？我这半张脸和这一条腿，也全都是拜你那个亲生父亲所赐。他知道我和萧老四的关系非常好，故意离间了我们的感情，让萧老四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我。到最后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说实话，如果我今天是健全的，一定不会让你轻易走出这间屋子。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把威尔森引到这里来以报当年他害我的仇。唉……好汉不提当年勇，既然你已经那个人是谁，尽管让他来吧，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活够了。”

    今天的尚军有些激动，断断续续跟楚云霄聊了很多。

    楚云霄一开始还问几句，到后来不开口的时候尚军也会主动开口。似乎是沉默了这么多年，憋在胸口的那些话总算是找到人倾诉了。

    当然他说的那些话里，大部分都是对威尔森的恨意。

    满腔恨意，恨不得把威尔森生吞活剥的恨意。

    楚云霄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以至于从疗养院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从疗养院出来，楚云霄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订了回中国的航班，飞回了中国的S市。

    ＊

    楚云霄离开的这两三天里，茉莉虽然有些孤单，但过的还是很惬意的。

    因为楚云霄走的时候叮嘱过她，暂时不让她去影楼里上班，所以楚云霄离开的这两三天里，茉莉每天去的地方，都是莫昊辰刚刚成立的那家新公司。

    这段时间公司人员到齐，已经渐渐走下正轨，莫昊辰每天都激情澎湃，像是充了电一样精神抖擞。

    茉莉一到公司，他就把她直接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扶着她在自己的皮椅上坐下来，再抬手有些得瑟的拍了拍自己的大班桌。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做老板的感觉？”

    茉莉噗嗤笑了，身体向后躺了躺：“嗯，确实很有做老板的感觉。”

    莫昊辰笑眯眯的看着她：“哥现在就差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秘书，一会儿有人来应聘，你帮我参考一下呗。”

    “噗，我又不会应聘秘书，你自己看着顺眼那才叫行呢。我去了算什么？”茉莉连连笑着摆手。

    “对了莉莉，要不你来做我的秘书呗。怎么样？”

    茉莉故意睨他一眼：“云楚会生气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莫昊辰笑着抬腿坐在桌面上，看看门口他走过去把房门关上，接着压低声音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我保证他不会生气。”

    “为什么不会生气？他百分百会生气。”自己要是真做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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