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一起去打猎吗?”顾音离蹦蹦跳跳的跑到刚练完剑的郁时映身边。
“让我稍作歇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接过顾音离递给他的毛巾,“现在也六月份了啊。”
六月,差不多吧。在这山上,顾音离也没什么概念,木屋就建在树荫下,倒也凉快,冬天时候,有壁炉和师娘带来的碳火,也不会很冷。
“你要怎么打猎?”郁时映问。
“打兔子啊鸟啊。”
“我是问你怎么打?这里没箭。”
“用这个。”顾音离又从床底下翻出好几只长矛,并不是很锋利,但捕猎也够了。
“看到猎物,就这样——”跃起,重重的往地下刺去,矛深深扎进了土里,“就好了。”
“或者是——”顾音离又对着面前的树,将手中长矛掷出,直投到对面树干上,只不过用力不够,又掉到了地上。
“嗯总之就这样捕猎物,喜欢用哪种就用哪种吧。”自己力气不大一直是个硬伤,手臂一用力就发抖,或者说根本用不上什么力道。
所以她才不和师父学剑,她力使不上来,更适合靠灵巧的刺杀。
歇息罢,两人便分头寻猎。
她找了平日打猎时的制高点,借用着她极好的动态视力,仔细搜寻着视线范围的风吹草动。
虽说森林里主要有的是野兔和鸟,但鸟一定要在对方歇息时候才能逮的住,没有箭,在森林里对付鸟无疑是劣势的。
哦,找到一只。
她眯起眼,锁定好位置,大概估计了自己到达之后对方会在哪里,便翻身下树,顺手往兜里抄了块石子。
嗯?人,哦不,兔子呢?到了那附近,一点声响都听不见,她差点就要怀疑自己走错路了。不过不可能走错,就是这个方向。
无妨,守株待兔即可。
顾音离靠着树枝开始休养生息,有点声响她必然可以听见。
等待,是狩猎的最基本。
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响,昏昏欲睡的神色一扫而空,无声的将靠在一旁的长矛握在手上,听声辨认猎物的方位。
捕捉到身影的那一刻,身形一晃,带着长矛向尚未感知到威胁的野兔刺去。
泥土与碎石飞溅,还混着血浆和肉沫,长矛重刺之处,留下了蜘蛛网般的裂痕,血液顺着长矛向裂痕流去。
她将长矛拔出,长矛顶端就悬挂着那悲惨的猎物。
惨无人道。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自己力气确实不足,但不代表她不会用巧力——地面裂缝就是很好的证明。
“prey,itit”随口的便说了句英文。
“再捕一只吧。万一郁时映没捕到的话就送他了。”喃喃着,带着猎物回到了制高点。
另一边的郁时映也已发现一只野兔,可那野兔就这么呆愣的发着呆,并没发现就在自己不远处的郁时映。
他手握着长矛犹豫了。
呆呆傻傻,挺可爱的。
要不,养了吧。
顾音离不是说可以是活的么?
他以前只和朋友们骑马射箭,长矛捕野兔还是第一次,而且该怎么毫发无损的捉到它呢?
寻思半天,还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罢了。
呆呆看着地面出神的野兔注意到身边光线暗了许多,地面多了一圈巨大的阴影。
巨大的身影已经压在了它的身上。
那天,兔子终于回想起了,曾被某位少女支配的恐惧。
“咦?这真的是野兔吗?这么好捉。”他拎着野兔的两只长耳朵,左看右看。
各位野兔们,我对不起你们。
某野兔也在怀疑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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