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郑氏被郑茜茜说的话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会是佟二小姐?”
郑茜茜愣住了,怎么和她想得不一样,她说的重点不在这啊,想到什么,郑茜茜惊恐的看着郑氏,又看向冷漠的顾容,不可置信的说:“你们……你们竟然……竟然这样对顾婠婠。”
顾容怒了,“如果你是怨我险些害了佟二小姐,那我道歉就是了,什么叫我们这样对顾婠婠,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为什么要毁她名节。”郑茜茜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她也知道,若是顾婠婠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男人抓走,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会认为顾婠婠已经失了身,这对一个姑娘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她也讨厌顾婠婠,也会给她下绊子,羞辱她,但她下不了这么重的手,毕竟顾婠婠也就是嘴巴刁钻了点,心思不正了些,并没有做过什么阴毒之事。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隔墙有耳,你们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郑茜茜小声的嘟嚷,“要是问心无愧,还需要怕什么!”
“茜茜!”郑氏对自己这个侄女是又爱又恨,平时那么讨厌顾婠婠,关键时候却心慈手软,不为她分忧解难就算了,还出言讽刺,“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胳膊肘怎么尽往外拐呢!”
“我……我哪有向着外面,只是你们的行为太过分了,姑妈,我一直敬您是长辈,您和容姐姐都是善良识大体的人,即使顾婠婠做得不对,您也不该用这种法子去教训她啊,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说完,郑茜茜不管郑氏的恼怒,跑了出去。
“这孩子!”郑氏被郑茜茜气得够呛,顾容赶紧扶住她,安慰道:“母亲,咱别管她了,她也就闹点脾气,冷静下来后会好的。”
“容儿,今天在佟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水絮轩
“姑娘,吃饭了。”袖子提着食盒走了进去,看到顾婠婠坐在桌子旁发呆,问道:“姑娘怎么了,今天一天都闷闷不乐的,可是在佟府受欺负了?”
“唉,没什么。”她就是想权让了,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他人,那个救了佟潇的男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人。
“对了,长柏院有没有什么动静?”
袖子想了会儿,答道:“听说大小姐和郑小姐回来的时候吵了一架,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郑小姐被太太给骂走了,收拾了行礼,刚刚从正门离开。”
顾婠婠来了兴趣,“是吗,往后,我们有好戏看了。”
今日在佟府发生的事,她大概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郑氏办事还真是不牢靠,上次找的那几个山匪偷懒耍滑,让她轻松逃走,现在这个倒好,眼神不好,人都认错了。
袖子不解,“姑娘为何要与太太和大小姐过不去啊,顾家现在是太太掌权,姑娘就不怕太太给您下脸色吗?”
绕是袖子再傻再单纯,也能嗅出顾婠婠和郑氏之间的火药味,只是她和其他人一样不明白,郑氏和顾容的地位在顾家是无法动摇的,顾婠婠又为什么偏要以卵击石,和她们过不去呢。
顾婠婠拉扯着袖子坐下,袖子慌乱的站起来,却又被顾婠婠按到凳子上。
“袖子不敢坐。”
“有什么敢不敢,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我坐你也可以坐,我横着走路,你也不必低着头瞧人脸色。”
“姑娘……”
看着袖子疑惑又震惊的眼神,顾婠婠不禁心酸,这个傻姑娘啊,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从前为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给她的一点好处,她就肝胆涂地,万死不辞,现在也是一样,跟个傻子一样,只知道做自己的事,其他一概不关心,也从不怀疑她对她的好。
从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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