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小姐最近可安好?”林西定笑着问。
顾容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林西定口中的顾二小姐是哪位,过了好久,方才回神,“什么?”
“我是问婠婠姑娘可安好,哪天若有时间,我想约她出来玩一玩,顾小姐可否帮我跟她说一下?”
林西定神经大条,没有注意到顾容几近发白的脸色,眉飞色舞的说起顾婠婠。
顾容觉得好笑,她这几日没脸没皮的赖在林家,最后人家压根瞧都没瞧过自己,这几日对她态度好转,也只是因为想了解其他女人的近况,跳梁小丑这个词,大概就是用在她身上的吧。
“顾小姐,你怎么了?”
“啊?没事。”顾容的骄傲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笑道:“我二妹妹去总督府看她娘亲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提到总督府,林西定就是一肚子气,他可不会忘记那天他去总督府找人,却被权让丢出来的事,可偏偏,顾婠婠和他有牵扯。
“原来是这样啊。”林西定遗憾地说:“本来还想带她去爬山呢。”
顾容忙道:“我可以陪你去。”
闻言,林西定瞅了瞅她,摇摇头说:“不行,你一个闺阁小姐,哪爬得了那种山,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了,告辞。
顾容没有挽留林西定,她知道,他心里全是顾婠婠,无论她怎么在他跟前晃悠,他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怎么,这就要放弃了?”
顾容猛地回头,看到的是一张嘲讽的笑脸。
“你想做什么?”
某诊所
“只是普通的头疼病,休息几日,多喝点热水即可。”
“谢谢谢谢,谢谢医生了。”
“不用谢,慢走。”
薛语生终于送走诊所最后一个客人。
临近傍晚,薛语生见天色不早,收拾了行礼,关了诊所的门,出门随意叫了辆黄包车。
“去总督府。”
“好嘞,您坐稳了!”
薛语生想着权让应该消气了,总不可能真让他流落街头,把诊所的事忙完了,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你们看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门卫不动如山。
“你们是不是新来的?我是薛语生,你家爷的表哥!”薛语生气得叉腰,大吼道,哪有平日一点儒雅的样子。
“我倒不知爷何时有这般粗鲁的表哥。”顾婠婠走了出来,讥讽道。
薛语生做鬼都不会忘记顾婠婠,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他被权让赶出府,何况还在嘲讽他,当下嘴里也蹦不出好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怒气。
薛语生身子一僵,暗叫倒霉,怎么每回都遇上这么背的时候,,他都要怀疑是不是顾婠婠故意要陷害他。
“爷。”顾婠婠笑着唤了声,很自然的抱住权让,权让也没有躲开,反而极为享受,自从那天在门口见到两人浓情蜜意,薛语生便对此见怪不怪,想到刚刚说的话,他真想把自个儿舌头给咬断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薛语生笨拙的解释,却换来权让的一记白眼,袖子见状,竟落井下石,笑道:“薛医生方才说了什么,又是个什么意思,不妨说出来听听。”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顾婠婠他不能教训,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鬟?
顾婠婠不大开心,正要怼回去,谁晓得袖子冷笑一声,说:“我好歹是进了门槛的,你连门都进不了,谁能说话,谁不能说话,一目了然吧,这儿可没人欢迎你。”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