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一头小雪狼,也算彻底终止了几个人之间的幼稚争吵。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季兰婴才开口道:“既然是时空扭曲,又无法顺利回到原地,找不到出口,那我们应该找个破解之法。”
倾月和季兰舟闷声应了一下,凌渊则抱着手臂没有理睬,俊美脸上依旧挂着“本座十分不爽”的表情。
季兰婴突然有种自己是和三个没长大的小朋友一起参加山中探险游戏的感觉。
她扶额,又道:“阿舟说想要找的灵草就在幻净洞内,所以我们不忙着出去,但长时间在这里消耗也不是办法,最好是能引背后作祟的人出来。”
若不是此刻心情郁闷,季兰舟肯定会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因为他向来不喜说话的姐姐竟然一连串说了这么多,真是一片良苦用心。
可季兰舟全副心思都在琢磨倾月和凌渊的关系上,只敷衍地“哦”了一句,再没有下文。
倾月已收拾好心情,对季兰婴点点头,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凌渊,想询问他有何高见,就见凌渊接收到她的目光后,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背对着她,不打算说话的样子。
气氛又有点微妙的僵硬,棘游终于找到了他的价值所在。
他踱步到凌渊身边,长臂一揽,扒住那人的肩膀,笑道:“少主,你见多识广,说说你的想法呗。”
凌渊嫌恶地推开他,斜睇向倾月,道:“某些人还想不自量力地与本座动手,这会儿又想着来求本座,哼……”
“刚才不是话赶话,大家情绪都太激动了一些吗?”
棘游厚着一千多年的脸皮,再次缠了过去。
瞥见凌渊的眉宇间似有松动的迹象,他最清楚这小家伙的脾气,赶忙越过他的肩膀朝倾月挤眉弄眼,道:“倾月丫头,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倾月顺着他的台阶,勉强地“嗯”了一声。
她表现出的软化态度,对凌渊来说可谓是一支裹着糖浆的箭羽,随着那声“嗯”轻飘飘地扎在他的心尖,面上阴沉的表情瞬间开裂,随即土崩瓦解。
棘游趁胜追击,笑道:“那请教少主,该如何破解这个大家都毫无办法的死局呢?”
说完,他又趴在凌渊耳边,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帮丫头找灵草炼解毒丹药要紧,别因小失大。”
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意味深长地拍拍凌渊的肩膀,等对方的回答。
凌渊经他提醒,也再顾不得吃什么飞醋,没好气地说道:“骂出来。”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季兰舟嘴角抽|搐了下,轻声说了句:“这个你不是最在行吗?”
这话听得棘游都要撸袖子了,但凌渊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还难得加了句解释:“魅灵最小心眼,扯开嗓子骂,保准一会儿就能出来。”
季兰舟觉得这是他在戏弄人的手段,一脸不信任的表情。
季兰婴也认为此法听起来有点荒谬,即便是真的,她也做出不来。
即便她常年跟随在天山散人左右混迹江湖,但她骨子里还是大世家出来的子弟,知礼守礼,没办法在人家的地盘上骂山门。
倾月面色有点尴尬,因为凌渊所说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依稀记起早先在魔域时,一次魔域九州八部世家集会上,她曾不小心撞洒了魅灵族中一位长老的酒杯,结果人家硬是在集会散后,直接找到九幽去,向她父亲沈明堂告了她一状。
由此可见,这个族群的确小心眼。
她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道:“那我们试试。”
凌渊别有兴味地看过来,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戏谑的光,倾月干脆转过身去,清清嗓子,说了一句:“胆小鬼,有本事在背后捣鬼你有本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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