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再次被敲了两下,贺伯羽的声音难得显露出几分忐忑的意味。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如果你现在不方便,那我晚点再来找你。”
“你晚点来,本座想行房不方便。”
凌渊没好气地呛他,口无遮拦的一句话,让倾月抬脚把他踹下了床。
他闷哼一声,更不爽地瞪了倾月一眼,朝门口大声道:“本座现在就要办事,你赶紧滚。”
倾月:“……”
门外的贺伯羽被噎了一口,他握了握拳,终是控制住了抬脚踹门冲进去的冲动。
他哑着嗓子道:“那……我先回去了。”
脚步声随之响起,凌渊还坐在地上,感觉气顺了不少。
精致的眉眼间陡然生出一抹笑意,他看向倾月,道:“本座可有说错?他就是心虚。”
“你刚刚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倾月气不过,又丢了个枕头砸他。
凌渊一把将枕头抱在怀中,从容起身,来到倾月身边,道:“怎么是胡说八道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低头吻了下去,唇瓣摩挲间,他宣示主权一般道:“本座现在就要抱你,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也让那些觊觎你的臭男人都死了心。”
“你、唔……”
倾月单手抵住他的胸口,把人往外推,抗议的话被男人用更为霸道的唇舌堵了回去。
数息之间,她已被吻得意乱情迷,凌渊再次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护着她肩上的伤口。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明艳中夹杂着一丝迷离之色,只消看上一眼,就教人难以自持。
他吻向她的下巴、脖颈,最终趴在她未受伤的那侧颈窝,深吸口气,不动了。
倾月垂眸看了一眼,他一动不动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有点好笑,她举起手正准备拍拍他的后背,就听到他极轻极细地在耳边说了一句“你好烦啊”。
“啊?”她不明所以,奈何上半身都被半压半抱着,她只能稍微转动一下脑袋,问,“你刚刚是在说我烦?”
明明是你更烦人好吗?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凌渊用手轻揉了下她的额头,小声说了句“蠢蛋”。
倾月又好气又好笑,“我又如何招惹你了?”
“你总维护别人,就很烦,本座不比他们要好吗?”凌渊将她搂紧,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
“你……”倾月将手轻搭在他的背上,语气有点不确定地问,“你这是在吃味啊?”
凌渊本想点头称是,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声不屑的嗤笑,“本座是何等品性身份,怎会做这等让人笑掉牙的事?”
“哦。”倾月拍拍他的背,道:“那你起来,也上完药了,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做甚?”凌渊警惕地抬起头来。
倾月挑眉,笑道:“去找贺伯羽。”
她看到凌渊的眼神瞬间变冷,他近乎咬牙切齿地道:“又是他!你跟他怎么那么多话?”
“还说不是吃味?”倾月抬头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哎呦,好酸的味道。”
凌渊微眯起眼,道:“你戏弄我?”
“我哪敢啊?”倾月摇摇头,正色道,“我是真的要去找他一趟。”
“休想。”凌渊从她身上翻开,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二人并排躺在床上,“伤员就好好躺着养伤,乱跑什么?”
“肩膀暂时不能抬举而已,我又不用胳膊走路。”倾月歪头看他,“你别耍横,我真的有事要去问他,你不是也好奇那个黑袍和我有关吗?我去问。”
凌渊干脆闭上了眼,紧搂着她不放,忽略掉她的目光。
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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