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就跟着一道去,只要离我的女人保持百里距离即可。”
百里距离……这话外之意,不就是要贺伯羽离得越远越好么?
倾月笑着飞给他一记白眼。
倒是贺伯羽没把这个要求听进去,他更稀奇的是凌渊天差地别的态度。
“原来凌兄你也不过是表面上傲气风光而已,倾月还没过门,你就被她收拾的如此服帖听话。”贺伯羽狡黠地冲倾月眨眨眼,故意笑道:“倾月,你让他再夸夸我呗。”
凌渊咬牙:“他这是要上房揭瓦!”
倾月看他忍得辛苦,也不再为难他,回身冲贺伯羽挥了挥手,说了句“后会有期,多加保重”,就挽着凌渊的手离开了。
倾月在马上微微侧目,面露浅淡笑容打量着凌渊,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凌渊被她以这样的眸光注视着,心中一开始挺甜蜜,但时间一长,她又一句话不说,他心里又不禁疑惑。
“干嘛这样看着我?”他摸了下自己的脸颊,问:“脸上有东西?”
“不是,”倾月摇头轻笑,“只是在想,为何你会突然对贺伯羽那么宽容了。”
“刚分别不过一会儿,你居然就开始想他了!”凌渊瞪大了眼睛。
倾月无语,这个男人怎么不会抓重点?
她叹道:“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回答我原因。”
凌渊别过头,目光随意看向别处,含糊道:“什么原因?本座不过是因今天心情舒爽罢了。”
“那我换个说法问,”倾月握紧缰绳,道:“除去我的因素,你其实应该挺欣赏贺伯羽的,对吧?”
凌渊紧抿双唇,良久才吐出一句:“一般吧。”
倾月不以为然,却不戳破。
她知道凌渊一直在介怀那晚来见贺伯羽的黑袍身份,所以昨晚她在征求贺伯羽的同意后,将这背后种种悉数告诉了凌渊。
听完她的话之后,凌渊沉默了良久。
后来倾月问他:“关于他与夜冥司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凌渊这次回答的很快,斩钉截铁地说:“千辛万苦才逃出来,为什么要为了你回去?你有那么重要吗?他绝对不能回去。”
倾月咂摸一下他话里的滋味,道:“你这是在贬损我还是在吃味?”
“本座的意思是,他爱做什么做什么,但绝不能为了你回去。他若敢,本座打断他的腿。”凌渊有点发狠的说,心想着若贺伯羽当真为倾月回了那个地狱,岂不是要倾月挂念他一辈子?
这种事,他决不允许发生。
当然,除此之外,他对贺伯羽的确有所改观。
原本以为他就是个整日只知道嬉皮笑脸讨好姑娘的厚脸皮,没想到那玩世不恭的面具下,竟包裹着这样一个血淋淋的身世。
所以,今天凌渊才会跟着倾月一起去问贺伯羽是否一起出发,他私心里想着,让贺伯羽跟着同去也不错,至少有他盯着,贺伯羽应该不会真的一拍脑门犯傻回去。
没成想,贺伯羽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他诚心相邀却被对方拒绝了。
凌渊因此有点气得牙痒痒。
看他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倾月深吸口气,笑道:“好了,不说贺伯羽的事了,我们和洛雪台约好未时三刻在城外五里亭会合,现在这个时辰他应该到了。”
凌渊一听更生气,刚走了个贺伯羽,又来个洛雪台,而且单论这两人给他的印象而言,洛雪台还不如贺伯羽呢。
一行人策马徐行,不像是去寻宝,反而更像是出门游玩踏青。
他们抵达五里亭时,亭内还空无一人。
凌渊一脸不耐烦地对倾月道:“如何?本座就说此人靠不住,这等大事他还能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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