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规矩,”洛青河又冲她的背影高声喊道:“不准用炼器符,也不准用金风玉露。”
已拐到角落里的人影又冒出来,非常不满地高声哼了一句。
洛青河捋着胡须无奈地笑笑,然后招手将倾月等人迎进前厅,道:“老夫独女天生骄纵任性,让诸位贵客见笑了,还请莫怪。”
说着,仆人已奉茶前来,一一斟满递到每个人手中。
前厅内的装潢也甚为华丽,到处可见黄金玉器,就连会客的桌椅都是金玉打造,坐在上面,叶知非突然有一种自己的屁|股也镶金镀玉的错觉。
洛雪台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倾月等人的姓名,洛青河也没对他们的身份多做深究,只是多看了倾月两眼。
一个妙龄少女,有倾国倾城之貌,却又一头华发,实在教人难以忽视。
“听雪台说,姑娘要参加初秋的炼器师大会。”洛青河转动着手上金灿灿的大戒指,笑眯眯地说。
倾月颔首,客气道:“是,一切有赖洛公子提携。”
“姑娘不必自谦,雪台抛下淮州一切事务去找姑娘,定然是姑娘有过人之处。”洛青河品了口茶,继续道:“老夫自接管淮州以来,对炼器协会之事渐感力不从心,幸好雪台是个精明能干的孩子,跟着他,姑娘不会吃亏的。”
这话本来说的没什么大毛病,但听在凌渊耳中就变了味。
他的女人,怎么就要“跟着”洛雪台了?
只不过没等凌渊开口,洛青河就先行站了起来,道:“几位既是雪台的朋友,就是淮州府的贵客,且在府上安心小住几日,明天老夫亲设宴席为各位接风洗尘。”
倾月起身,道:“大人不必客气。”
“应该的,”洛青河淡淡地扫了洛雪台一眼,“时辰不早了,雪台你安排一下客人的房间,叔父老了,就先回房了。”
“叔父慢走。”一直未吭声的洛雪台这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叶知非在旁看着,心想这叔侄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太好,虽说平时洛雪台也是沉默寡言的主儿,但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先不说那笑容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最起码是存在的。
但方才自始至终,那种笑容都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洛雪台这种年轻有为的炼器协会实权派,在自己府上也要俯首低眉。
待洛青河走后,其他人也没什么闲谈的兴致,赶了几天的路,都想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上一觉。
但倾月趁着仆人领命收拾房间的空当,还是对洛雪台说了几句话,让凌渊很是不满。
他俩走进房间后,凌渊没好气地把门甩上,然后一言不发地瞪着倾月。
房间里有一屏风,倾月走过去发现屏风后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她回眸,道:“你先去找叶知非吧,顺带把棘游苍桀捎走,我要沐浴。”
凌渊站着没动,沉声问:“你这个女人怎么话这么多?”
“嗯?”倾月倚着屏风,奇怪道:“我又如何招惹你了?此话从何说起。”
“一整天就见你和别人说这个说那个,你口不渴啊?还是不说话了你就难受?”凌渊面色不虞,望过来的目光灼灼逼人。
倾月是个玲珑心思,心思一转就知道他这是因为方才自己拉着洛雪台到旁边去说话闹别扭了。
她刚想开口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能这么纵着他的脾气,不然等以后自己岂不是要一直被他压着不能翻身?她得趁这机会好好捋一捋他的别扭性子。
她打定主意,若他不直问,那她就不说。
倾月装傻,开始往外撵人:“我就是喜欢说话,你没事的话就先出去,我得沐浴了。”
不等凌渊说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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