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炉火纯青。
楚天也有些惊讶,慌忙用剑去抵挡卜承安的攻势。
“恍当——!”
楚天的力道却是十分的足,但是谁能料到,自己手中的剑,竟活生生的断成了半截!——卜承安的武功什么时候到了足以直接震断我的剑的境界了。
楚天一时不敢与敌手硬抗,便使力向后一跃,着地时看向了手中的剑——呵!
原来是木剑!木剑我也击倒你。
楚天持着半截木剑,向着卜承安发起了进攻。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何况卜承安的手中拿得还是锋利的铁剑,楚天手中却只是一把半截的木剑。
楚天此时也不理睬什么木剑铁剑了,倒是直接上去卜承安厮杀。
卜承安心中倒也是震惊:这个“武痴”,三年不见,当真变得如此厉害了!被誉为“武痴”的楚天,也并不是以鸡蛋去撞击鹅卵石,而且巧妙地将剑当作了匕首来用;而以锋利的角度来讲,只要不是剑尖向对、针尖对麦芒——剑身的摩擦,无论你是多么削铁如泥的神剑,剑身都是一样的锋利。
而卜承安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直接向着自己冲过来的楚天,劈出了一剑!
楚天也是明白人,能不硬抗就不硬抗。脚步急停,压低了身子,一个转身,避开来剑之后,脚尖再度使力,向着卜承安的腹部刺去!
卜承安心下大惊,占着剑的优势,他使力将劈到半空之中的剑强力扭回,抵挡楚天的尖刺!
就在木剑与铁剑的交锋之时——楚天笑了:“真是榆木脑袋!”
此时,楚天手腕一翻,木剑与铁剑的剑身摩擦在一起。
“刺啦——!”
反而并不是木剑被斩断,而是木剑的使力,将铁剑震了出去。
卜承安手腕吃痛,毕竟自己的力道是比不上楚天的。
他有些不相信,再次与卜承安厮杀起来——百招过后,卜承安不仅没有占到一丝便宜,反而还被对方打得有点难受——数百招,连剑刃都没有接触到,完全是剑身的触碰,这完全是自己吃亏。
“算了算了,不打了不打了。”卜承安烦躁地将手中的剑向一边扔去。
“卜兄,怎么停下了?再来啊!先前可是杀气盛人呐!”楚天也是停下攻势,捡起了醉生剑,抱在胸前,调侃着卜承安。
“打什么打!你也不看看打了那么久——我有占到一丝便宜么!”卜承安此时像个三岁垂髫一般,一屁股坐到地上,赌气般撅起了嘴。
楚天走到卜承安背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别气,卜兄,我请卜兄喝酒,如何?”
一听到此话,卜承安的眼神仿佛突然亮了起来——顺势躺了下去,看着楚天的脸,说道:“好嘞,你说的!”
“莫非,还有骗你不成?”
“好!把你那五粮液拿出来!”卜承安咧开嘴,手舞足蹈。
楚天脸色瞬间黯淡下来,阴沉沉地说道:“你小子是来宰我的吧,五粮液我就那么几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卜承安跳起来,指着楚天的鼻子骂道:“你可是答应请我喝酒的,你可别赖皮!”
“我也没说请你喝我的五粮液吧?”楚天双手插腰,歪着头,双眼望天,反问道。
“喂,你也太不讲理了吧,你也没说请我喝什么酒啊,我是客人,自然主随客便啊!”
“呦呵!是客随主便!你还有理了不是?再来一场啊!”
······
两人吹胡子瞪眼的,丝毫没了先前的比武气氛。
约两个时辰后,木屋依旧那个木屋,却是多了一个人。两人如同街边的酒鬼一般,躺在地上,发着酒疯。
“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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