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有秘密好吗?”慕容瞭踪越是装作无事,谢双梧就越是怀疑。
听到谢双梧的话,慕容瞭踪僵了僵后继续游动着,可是回首和谢双梧对视的双眼闪现了他难以抉择的矛盾。终于在谢双梧伸手碰了碰他耳后的发丝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在日本的传说中,美人鱼的血是良药。”
“你怎么能这么傻,疼吗?”想要触碰耳垂上的伤口,却又怕会让慕容瞭踪更痛而作罢。
“不疼,和看到你不动的时候比起来一点也不疼,双梧,答应我好吗?如果你口渴,就咬我吸我的血,别怕我会痛,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
我不知道你妈妈现在还活着不,如果她死了,我该怎么活下去,双梧,你说露寻她还活着吗?
慕容瞭踪的话和记忆中父亲的话重叠了起来。
在谢双梧的记忆里,父亲便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只有对着母亲的遗物时似回想起美好的回忆是唇边才会闪现笑意,可是连这笑意都带着苦涩的味道。
万一我离开了,难道慕容瞭踪也会过着这样的后半生直至死去吗?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抱紧慕容瞭踪,环在慕容瞭踪腰间的手扣在手腕上,那频率无序的脉搏敲击着冰凉的手指。
谢双梧抬头仰望天空,努力让眼泪不流出来。
她看到东方发白,有金色隐隐的透在云层的边缘,可是她看不到希望。
“慕容瞭踪。”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游着的这么快不累吗?先休息会吧!”
“有你在背上我怎么会累呢?”
“有我在背上不是更累吗?”
“不,如果没有你在背上,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游下去,甚至我不懂怎么浮在水面上,你是我所有的动力。”
……
夕阳越加的逼近了海面,蔚蓝海面被染上绚丽的金色,恍若一匹广袤的水润蓝绸上撒满了炫目的碎金,似一伸手便能抚间光滑的缎面,捡起碎金点点。
可这美景看在谢羽飞眼中,激起的却是期盼与抗拒的矛盾。
在前几日回到踏上沧月岛,就得到消息说是谢双梧和谢惘逐失去了联络,转念一想便知道是谁做的了。
将毒品放在谢氏旗下的货轮里或许能让谢氏的名声受累,可是若要将谢羽飞定罪这便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事约瑟夫?吉诺维斯必然也是知晓的。
只是自己被警方带着的时候,一来自己惦念着鱼无泪无暇分心,另外也认为谢双梧会听从自己的叮嘱不会离开沧月岛,可是没想到谢双梧还是离开了。
还好就在谢羽飞决定牺牲掉谢氏,也要换回谢双梧的时候,有人在沧月岛的岸边发现了慕容瞭踪和谢双梧。
问谢双梧为什么要离开,谢双梧却是支支吾吾了半响,只说是自己要出去的,并让自己想方法救出谢惘逐,说谢惘逐为了掩护她所以被抓了。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慕容瞭踪带回的还有另一个让谢羽飞差点灰化崩溃的坏消息。
他们在海上遇到了大白鲨,而鱼有泪为了救他们,在和大白鲨搏斗的时候受了伤,更被约瑟夫?吉诺维斯抓走了。
那一瞬间,谢羽飞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无力和挫败。
即便听到谢双梧被抓的消失,也未曾这般的惊慌。
因为谢羽飞明白,约瑟夫?吉诺斯维抓走谢双梧,要的无非就是要求谢氏和他合作,为他军火毒品进入幻影国提供渠道,这也就有了谈判和交换的空间。
但若对象鱼有泪,想起约瑟夫?吉诺维斯在生日舞会上看鱼有泪的眼神,谢羽飞难以确定约瑟夫?吉诺维斯会不会宁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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