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的拉住领口,即便知道怎么也改变不了别人已经看到了事实。
会被排斥的,会被笑话的,又再一次永远的孤独一个人了,又会……
就在慕容瞭踪欲起来有跌倒的时候,约瑟夫拉住了慕容瞭踪的手臂,“安杰勒斯,你怎么出去一趟,连胸口都弄了纹身呢?你可知道纹身一旦纹上去就很难洗掉的。”
慕容瞭踪闻言愣愣的由着约瑟夫?吉诺维斯将自己扶起后,将衣衫整理好:“对不起,我觉得这图案很漂亮,就弄上去了。”
踏着约瑟夫?吉诺维斯所给的台阶,慕容瞭踪满腹的疑问。不懂为什么当初在谢双梧面前要残忍的撕开,此刻又为他掩饰。
众人刚才匆匆一瞥,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再加上谁会想到慕容瞭踪的胸口长着鳞片,也就未曾多想,注意力再次落在了刘庚已的身上。
被拖他过来的人推到的刘庚已并没有跪地求饶,只是静静的站了起来,静静的看着谢羽飞。
站在一旁早已被忽视的刘皂白却在这一刻冲出来拉住刘庚已的手,一脸急切的问道:“刘大哥,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还好吧!”
刘庚已本来紧绷的脸在看到刘皂白时柔软下来,扶着刘皂白的肩膀轻叹了口气道:“你以后好好的照顾自己。”
一说完就将刘皂白推开,走到谢羽飞面前说:“凭栏号上的毒品是我一个人做的,将我移交法办吧,我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
“是因为我降你为水手所以你记恨我吗?这值得你用后半辈子在监狱度过来交换对我的复仇吗?”谢羽飞不赞同的摇头道。
朝阳在这一瞬,挣开乌云的束缚,金色的光芒落在刘庚已花白的发间,有种的迟暮的沧桑和余暖。
“不值吗?小小的一个舵手在你的眼里确实什么也不是,可是你有想过,能够一直做舵手直到最后退休,是我从小的希望。我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不是因为我比别人运气好,不是我比别人聪明,而是我比别人多付出了几倍的努力。”
望着初生的朝阳,刘庚已却知道,日落日升恒久轮回,可是他的一生却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我勤勤恳恳几十年,我以为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但是你,我效命这么多年的人是一定会相信我的,可是没有。那么轻易的,飘然的一句话,将我从舵手降为水手,将这么将我一生的努力都瞬间化为虚有。”
一生的梦就此毁灭,被最相信的人不屑的背弃。
在场的人在刘庚已结束话语后良久都没有说话,也许是谁也不忍再说什么了。
视线不移凝视着刘庚已良久,谢羽飞迟疑的问:“刘皂白难道没有跟你说过吗?我在调你去凭栏号之时让他转达,等事情过一段落就会将你调回舵手的岗位吗?”
“你!”刘庚已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谢羽飞,又看了看依然拉着自己手的刘皂白,讶然道:“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谢总真的说过吗?”
在刘庚已和谢羽飞的视线下,刘皂白双目含泪,频频低头道:“对不起,刘大哥,都是我的错。谢总确实说过的,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那时候我恰好高烧不退,等我能下床的时候你已经去凭栏号了。对不起,刘大哥,我什么时候生病不好,偏偏要那个时候生,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你也就不会出卖谢总了,对不起,谢总,是我错,你处罚我吧!别怪刘大哥。”
“算了,生病也不是你想的啊!只怪我是真的运气不好吧,老天爷偏偏让你在那个时候生病。”拍拍刘皂白的肩膀,刘庚已失落的对谢羽飞说:“我该信任你到最后的,可是我没有,坐牢合该是我的结局,能知道你其实打算让我重新成为舵手,我就心满意足了。”
“算了,你走吧!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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