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白芍虽然贴身侍奉着贺澜,这么长时日了,却是摸不透她的一点心思,她心思不宁的站立着,听得云焕让她继续讲的命令,她双手奉上几两碎银子。
“奴婢方才瞧见红叶私下招了五个丫头入府,说是夫人的命令,却又塞给奴婢这些,想让奴婢当做没有发生”她一字一句的述着方才所见的场面。
如实禀报,也不添油加醋。
一个丫鬟,为了五个丫头,还另外添上几两银子,谁会做这样冤大头的事情,而且还是红叶。
红叶可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除非,这件事情,能让她有利可寻。
“她倒是有主张!”贺澜冷哼一声,云焕的脸色也是肃变,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屋中的暖炉摆了四个,白芍待在这里,却是有一种身置冰窖的感觉,她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砰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也是方才瞧见的。”她生怕因为红叶的事情,还牵扯到她。
毕竟她之前所待的府里,就是如此处理事情,只要一同院子里的丫头犯事,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还被牵连。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被打了棍子赶出了府。
且,在将军府中做事,不必心惊胆战的为主子们出谋划策,所以她并不想离开府里。
贺澜约莫着时间,刘浩然也该到了,她斜睨了一眼白芍,“别在这跪着了,既然你收了红叶的银子,暂时别露出风声,这些日子,先将那五个丫鬟看仔细了。”
白芍惶恐的点点头,哪还拿着银子离开,便是将银子放到了桌面上后,讪讪退下了。
“祁府中的人,怕也是这么来的。”先前怀疑祁府中有奸人,只是府中人口诸多,不易查证,眼下,应该就好查了。他说。
而贺澜想猜些人大抵是齐煜鸿安插进来的,像他那样登基的人,疑心极重,而云焕手握军权。他必定会担忧。
“阿焕,等今日的事情过了,也没什么了,反正他们迟早都是要打发的。”贺澜心性看的开,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一向是没心没肺的。
不过片刻,外面传,刘浩然正在府外等候。
云焕不易在刘睿所居的院子露面。
相反,贺澜是乡下来的女子,无人识得。尤其是守在院子周边的暗卫,不过她还是稍作装扮。
脸上覆上了一层的轻薄的面纱。
“三娘,行事小心些,罢了,我同一起去。我不放心你。”尤其是贺澜还怀有身孕,只要他不在贺澜的身边,他就不会安心。
“阿焕,你怎么能去”
云焕突然笑了一下,狡黠的目光闪过,他紧紧的牵过贺澜的手:“这样总是可以的。”
贺澜深知云焕的性子,若云焕要去。就一定会去,她只好将云焕带进了空间,要离开时,云焕一把拉出了她的腕间,“三娘,有事带我出来。”
贺澜应着。
然她一人往垂花门走去。说起来,看似一人,其实她身上有三人
而周边遇到过的丫鬟,都是面色拘谨的拘着身子,她才走了几步。就在楼亭水榭的西边看见了红叶的身形。
背对着她,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红叶做什么。
贺澜刚近了几步,瞬时,她无谓的回过了神,忽然手中一紧,本能的往两袖中缩,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湖已结成了冰,顺冰而上的风越是发冷,穿过一侧的楼台水榭,冷冽的削在她的脸骨上。
这个角度,红叶刚好背对着风。
衣裙肆意的被风卷起。
伴着徐徐冷风,红叶的声音也颤颤巍巍,做贼心虚的低垂着眸子:“夫夫人”夫人在此处,却不见白芍的身影,她顿时就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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