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殿,美人依旧,身份却不相同了,往昔的宫人看到她,都要思索一会儿才敢开口。曾有一个人,唤她为“良娣”,梁岑瑞知道了,便将那人赶出宫去。
梁岚璋之前的种种做法都无法阻止皇上大婚,婚后仍旧不服气,故意买通许多宫人,偏偏唤秋以桐为“桐良娣”。秋以桐听到心里固然别扭,而她出身于江湖,从来不会以身份压人,也不怎么计较。梁岑瑞碍于主使者是自己的五哥,或打或罚,或者赶出宫,一直没有什么大举动。
终于有一次,梁岑瑞正指点着秋以桐练字,进来个太临回道:“回皇上、桐良娣……”
梁岑瑞只听到这里,便手下一顿,抬头喝道:“哪里来的‘桐良娣’!”
那太监吓得道:“景云王叫奴才过来,说是近来时气不好,太上皇与太子身体还不见好传,想要做一场法事,要请桐良娣……”
梁岑瑞的脸冷如寒铁,嘴角微斜,沉沉地道:“得寸进尺!狗奴才!朕与皇后大婚,正是普天同庆之时,哪来时气不好!这里只有朕与皇后,又哪里来的桐良娣!掌嘴!”那太临一听,只得一边说着“奴才该死”,一边狠狠地打自己。
秋以桐见那太临两掌下去,脸上便红肿起来,便对梁岑瑞说:“算了,一点小事,不要计较了!”
梁岑瑞将手搭在她肩上,轻声说:“一味心善,不会有好结果,也该杀一儆百了,是五哥太过份了!”
“五哥?”随着这个声音,梁岚璋一解颈中的斗篷系绳,抛给身后的侍从,抬步跨进门内。他仰着下巴,细长的眼睛露出一抹轻蔑的神色,悠悠然地向梁岑瑞与秋以桐走来说:“皇上既然称我为‘五哥’,就该知道你还有个大哥,身为别人的幼弟,是不是该尊重一点。”
梁岑瑞冷冷一笑道:“五哥不是还称朕为‘皇上’,既然如此,如何不尊重一点,尽人臣之份。”
梁岚璋一顿,一张白皙的脸涨红了,只得胡乱一抱拳道:“见过皇上!”而脚下步子不停,人已走到书案前,一掌拍在上面,脸庞逼近秋以桐,一字一顿地说:“见过皇嫂,桐——良——娣!”
秋以桐无奈地一笑,梁岑瑞却不放过,脸色沉沉地说:“看来五哥眼疾不轻,边塞天高地阔,视野辽阔,对眼睛比较好。朕这边安排五哥去那边,即日起程。”
秋以桐望着梁岚璋那暴怒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王爷,见好就收吧,再闹下去真要去真要去边塞数羊了!”
梁岚璋再一拍桌子,指着秋以桐道:“贱人,都是因为你!皇兄他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他,难道江湖之中就准许弟娶长嫂,扰乱纲常!”
秋以桐听不得“贱人”之类的词,一下子怒从心头起,强压着道:“梁岚璋,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的人是你,皇兄他对你那样好,你放在心里过么!他生病才多久,你就寂寞难奈,与这个人勾勾搭搭!”一直以来梁文肃惯着他,梁岫琛也对他很好,他目中无人已久。他从来不想当皇上,如今也不把这个新皇上放在眼里,急怒攻心,便毫无顾忌地大骂起来。“梁岑瑞,你一出生便是一个不祥的人,果然啊,如今你和秋以桐这个贱人这样!一对奸妇淫妇成了大梁的帝后,将来大梁还不变成一个淫窝……梁岑瑞,你若是将皇兄放在心中,就只该好好当你的皇上,等皇兄醒来再将皇位还给他。你这样的人,能回宫已经该感激上天了,你凭什么跟皇兄抢!”
秋以桐望着他,心想近三十的人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怎么会如此幼稚。而梁岑瑞紧握着拳头,强压着怒火,突然之间抓起笔筒,猛地向他一摔,高声道:“住口!”
梁岚璋侧身躲了过去,继续说:“你有脸做得出,却没有耳朵听本王的几句骂?现在秋以桐这个贱女人已经被你玷污,早已不配回到皇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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