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章:情之所起(第1/3页)  侠女柔情良娣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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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岑瑞孩子气地张手遮着嘴,凑到她的耳畔道:“我告诉他,我给他赈灾的都是真金白银,而他拿到的却是石头烂铁。皇上是不会出错的,说那是真金白银那就是真金白银,然而不知所踪了,他要不是拿自己的补足数目?”

    秋以桐心里一喜,转而又担忧地道:“他是个贪官,惯会的就是作假帐吧……”

    梁岑瑞说:“这他可不敢,之前已将话说死,他就是要借这件事证明自己是清官,所以一定会一文不差地补出来。”

    秋以桐抿嘴一笑,又问:“那又为什么贬谪那个好官——就是弹劾贪官的那个?”

    梁岑瑞便道:“那个贪官势力庞杂,奏章我看到了,他的眼线必然也知道,肯定会对那人不利。我将他贬谪出去,是为了保护他!”

    秋以桐心里一亮,笑望着他道:“果然是我不懂得,还是你智谋深远。难怪方才你一直笑我,果然是我有些傻兮兮的。”

    梁岑瑞连忙说:“不许污蔑!我从来没有说你傻,一直笑,是因为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就像它……”他将手一扬,正是方才一直拿在手中的东西,原来真是一小节树枝。

    说她像树枝,她扬手作势要打,却见那节树枝没来由地长出一节绿色的枝条,而后慢慢的又从那绿枝上长出一片叶,一个花苞。秋以桐“呀”了一声,向梁岑瑞笑道:“你与花神也有交情么?”

    梁岑瑞得意地一笑,指一指那花苞说:“花神跟我说,要在大冬天开一朵花给你看。”那花苞淡红色,花瓣粘连在一起,鼓成一个包,一片接着一片的舒展开来。然而只剩最后两片时,却止住不动了,梁岑瑞眉毛微挑,有些意料之外。秋以桐瞧出来原来树枝、叶片、花瓣都是假的,暗中有机关让叶发、花开,然而到最后机关却失灵了。她“嗤”地笑了出来,梁岑瑞有些发窟,尴尬地笑了两声,只好说:“想来是因为你二十几岁,容颜也只似十几岁的女子,恰似含苞待放的花朵,这花儿因此不肯全开了。”

    秋以桐笑着抢过那枝假花说:“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你告诉我,这里面的机关是怎么回事?”

    梁岑瑞连连摇头,“那就太索然无味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索然无味?”

    “赖皮……”

    心有爱恋,冬天也吹春风。秋以桐在幸福之余,总是疑心,到底自己有什么值得梁岑瑞这样的男子倾心。未与他成婚之前,秋以桐因为他与黄七的相像而害怕,因为害怕而逃避。他一直在后紧追,却使她越逃越快。她狠下心做了选择,却又被自己的选择推向另一边。她本以为皇后的身份与自己格格不入,既然选择了,就会有些舍去,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真的可以只似寻常的夫妻一般。

    说是寻常,却又不寻常。他们一对帝后平常以“你我”相称,对待彼此的朋友也以江湖之礼,少顾男女之防,这些传到外间就都成了大不敬。这一类的奏本,梁岑瑞每天不知看到多少,批下“知道了”三字远远不够,更有许多老臣,声泪俱下地向他痛诉。

    梁岑瑞听到就当没有听到,只吩咐人不要拿这些事去烦秋以桐,然而秋以桐如何没有听说。不过相对于烦恼,她的不解更多一些,实在觉得那些人的反应太过头。

    有时她想,若她与梁岑瑞舍下一切,回到民间,必然要清净幸福得多。世间那些夫妻未必相爱,未必情投意合,他们的感情却一日深似一日。爱的人才能称之为依靠,依靠着所爱的人,才算得上厮守。

    长相厮守,不是无趣的时光。梁岑瑞曾说,只有真正有所感,有所经历的人才能写出“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之句。亦只有沉浸在爱中的人,才会让一个一直怕冷的人,在某一年冬天盼望下雪。

    梁岑瑞说,他喜欢雪,喜欢厚厚的大雪将一切掩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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