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幕后主使,她说是被人诬陷的……哈哈颠倒事非黑白的话,我怎么可能听不出呢……对,我们走,我们走,我们快走!”
她站起来脚步慌乱地走到门口,突然之间又甩过头来,眼中冷光一闪,身子已跃出,发出一记重掌向沈鸿攻去。沈鸿展开衣袖,向那桌子上的烛台一扫,烛台便飞了起来,直冲秋以桐面门。秋以桐自然可以躲开,然而也因此分了神,沈鸿趁机站了起来,却只是走了窗前,一把将窗子打开。
烛台跌到地上熄灭了,屋子里反而更加明亮。因为在不知不觉间,天色已亮,沈鸿又将窗子大开,那光线与清晨的凉风一起吹了进来。凉风拂面,秋以桐清醒了几分,只觉得脑中明亮了许多,可是那明亮为何物,她混沌未清……
梁岑瑞在外流落近二十年,那些经历,秋以桐一片空白。如果是在做这些事,那么也就很好解释:为什么他一回到朝中,就得到了众多大臣的拥护。
沈鸿立在窗边,向秋以桐冷冷地道:“你知道了杀你师傅的真凶,竟然不去报仇,却要对付一个帮你找出真相的人,难道是舍不得你的皇后之位?秋以桐你不像个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
郭茜痕咬着牙道:“你这个贱人,你为了自己活命,将自己的亲妹妹推出去受死,为了什么狗屁生意,又让你的堂妹当棋子!你才是那个最贪生怕死,贪图荣华富贵的贱人!”
沈鸿听了这话一愣,雪白的脸上浮上些燥红,沉声道:“你个小丫头知道些什么,想要成大事,就要牺牲一些人的!”
“这世间的没有什么事比自己的亲人、朋友还有喜欢的人好好的更大的了!你说的所有事,都是狗屁不通的,又卑鄙又无耻,又自以为是!我们不信的!”
“事实是由不得你信或不信的!现在天亮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两个赶路的女子来客栈休息很正常,等你们到了五峰山,会碰上郭承文质问周潜光,为什么杀了叶蔻。周潜光会反驳他说,他没有杀。梁岑瑞一直都说,周潜光很聪明,一定要有某一些事情分他的心,否则早晚要将骗局看破的。让这一种事,成为周潜光怀疑梁岑瑞的借口,你们认清梁岑瑞的真面目,梁岑瑞一时也不会想到,是因为我说了这些事。梁岑瑞武功高强,只有你,他深深爱着的秋儿才杀得了,你杀了他,为你师傅报仇,可好?”
郭茜痕担忧地向秋以桐看去,见她神情恍惚,连忙拉住她的道:“师姐!她啰七八嗦的,最后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帮她杀皇上哥哥。事情来来往往的,我实在听不懂、理不通,可是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你只要想一想,皇上哥哥既是一个好皇上,又是你的好丈夫,杀了他除了对她有好处,对谁都没有好处,咱们为什么要犯这个傻呢!”
秋以桐连忙说:“说得是!我们怎么可以信她一面之辞呢……咱们走,我没有带兰华剑,咱们打不过她,去找周师弟、陈师弟,让他帮咱们……走……”
她将郭茜痕的小手紧紧抓着,就好像抓着心底最后的希望一样,要去开门。她的手平时本不大出手汗,此时却像刚从水中出来,颤抖着摸向门,印了几个湿湿的手印之后,才算摸到了门把手,使尽混身的力气一拉,却听到沈鸿道:“不想知道锦衣少年念的诗,到底是哪一首么?”
“我本就不记得,你可以随便拿一首来骗我……”
“有些记忆不是被忘却了,而是被掩埋,留作真正的有缘人日后相见之用。你不如听一听,我念出来的,是否能与你记忆中的重叠……”
“我不要听!”秋以桐尖叫出来。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梁岑瑞念的诗,没有与她的记忆一一相对。她曾经告诉黄七有“和风不洽,翻融求心”这一句,梁岑瑞听到后便认为是那首《归鸟》……
十三岁生日那一天,秋以桐从春丽院逃出来,为的就是主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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