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绝望之中的罗天成,汪明凤的提议,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事不能答应,因为他已经有素琴了。
那天,在罗天成小小的公寓里,他拒绝了汪明凤要帮助他的好意。
“明凤,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帮助,我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继续努力,一定可以度过难关。”
汪明凤一语戳中要害。
“你现在,连最基本的启动资金也没有了,拿什么来东山再起?”
罗天成无言以对,直接下了逐客令,“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以后,你还是少来我公寓了吧,要是被素琴看到了,不好,而且瓜田李下,也解释不清楚。”
汪明凤伤心到了极点,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得来的却是罗天成如此绝情的拒绝。
但是,她一直是一个目的明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女人,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立马,她便采取了怀柔政策。
“天成,我和素琴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对你的帮助,你不要有心里负担,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还是那天晚上我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等你,也理解你。”
在这样的温柔话语里,即使罗天成再躲避,却也有感动在心底,他不承认,但并不代表这感动不存在,他无法做到语气生硬,拒绝彻底。
“明凤,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汪明凤走了,而且来公寓的时间也少了很多,但是她却私下里利用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网,侧面帮助罗天成,这些,罗天成虽然不说,却也记在心里。
派出所的马奎找罗天成谈过好几次话,最后一次,他说话开门见山,说他调查了司机小张不短时间了,并未发现他有任何异样,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拿了那四万元货款。
“倒是汪明凤,身上让我觉得疑点重重。?”
马奎提出这个大胆的设想,立马被罗天成严词否定了。
“这不可能,汪明凤在农业局上班,和我们农资公司是合作单位,而且当初是她最后一个醒来的啊,她根本就没任何机会来作案。”
马奎的眼里刻满了怀疑。
“事发后,我仔细检查过事故车辆,侧翻位置是在司机方向,也就是说,汪明凤所在的副驾驶,是受损最小的,她如果真有作案的想法,昏迷是可以装出来的。”
罗天成还是表示严重的不相信,说马奎就是病急乱投医,急着想破案,想疯了。
“汪明凤的父亲是东阳市家喻户晓的一位领导,从小到大,她都受到良好的教育,不可能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况且,她也没有任何作案的动机啊,4万元对她和她那个家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马奎还在分析自己的假设,“只是我想不明白,当初事故发生后,你们三人一直都在一起,她是没有机会带钱出来的,如果真是她,她会把钱藏在哪?”
汪明凤作为嫌疑人,被传唤去了问话,在里面足足呆了24小时,罗天成不知道到底问了些什么,只记得汪明凤一出来就找到自己哭诉,说那些警察就是吃干饭的,胡乱扣帽子。
“不是我做的事,任他们怎样调查我也不怕。”汪明凤放下狠话来,说如果真要冤枉了她,她父亲绝不会善罢甘休。
“天成,你应该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去拿你的救命钱呢,你说是吧?况且我也知道,你就是靠这笔钱,要和素琴结婚的啊!”
罗天成当然相信她,他说他还是坚信那钱肯定是被司机小张给拿了。
“可是那小子太善于伪装了,现在停职后,每天哪也不去,就只知道在家喝闷酒。”
又过了几天,罗天成实在是思念素琴得紧,溜到她单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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