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厅,梨木檀香桌椅四面摆开,期间没有特别昂贵的摆设,就连一个花瓶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字画之类,如此广阔的空间物件却如此少,让人有一种说话都会有回声的错觉,然从外面看进去时,利索整洁,棱角分明的天地却又格外惹人砸舌,满溢着的男性气息将这没有人气的空间瞬间填满。
“这不是丞相家的大公子,怎么有时间到在下的寒舍来坐啊!”随性不羁的声音由门外传至门内,随之而来修长的身影已经移至屋里,伴随着一阵风,走的大步流星,姿态肆意。
已经坐在一旁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斜眸看过去,没有起身,只不过同样笑迎而上,“三皇子说笑了不是,你的这个武行开的可不小。”仅仅这些眼睛看得到的,也都是表面上的东西,眼睛看不到的,只怕还不知道有多少。
“说笑的是楚兄你吧!”说话间崟霦已经落座,大剌剌的瞧着坐在下面的沐楚河,想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按理说他们可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楚兄看来是有事要和我说了。”
沐楚河收敛了面容上的笑意,脸色正经起来,语气沉着有力,顿时将气氛也笼络在一起,“我想借你的人用一用。”直奔主题,一点也不含糊。
崟霦像是在思考,勾了下眉梢,也不问对方要人做什么,只管应诺,直接谈价钱,“一万两黄金。”
“成交。”不还价格,听到这个数字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沐楚河便起身,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面上,“黄金折算下来也就这么多,你可以派人点一下,以最快的速度派人给我。”
崟霦还真是小看了他,一万两黄金说拿就能拿出来,看样子他果然赚了不少钱,“你我父亲两人的交情那还用点钱啊,相信你。”笑着说完,他便招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你去安排给这位公子。”
下人得命退下,沐楚河微微欠身,便欲离开,“三皇子常年漂泊在外,该回去看看自己的父亲,这是我父亲让我稍给你的话,好自为之。”沐楚河默然一笑,状似无情的离开,如果不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暗中力量,如何也不会来借崟霦的人帮忙隐瞒,但既然用了,他到要看看他的人有什么能耐,这深不见底漩涡下面到底有些什么。
崟霦淡笑不语,深邃幽亮的眸子看不出一丝喜悦,只管斜勾嘴唇,表示收到他的话。
“话既然我已经传到,您也听到了,那么有机会回天朝见了。”一刻不多做停留,消息已经传来,澜儿出现过在这里,既然出现过,肯定少不了留下的蛛丝马迹,他要找出来,带她回去。
修长双腿迈的步子极快,俊美无壽的面容好像是被镌刻出来的一样,他脸上的笑意尽失,徒留下冷若寒蝉的一片冰结,敏锐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欢愉的吵闹,扭头看过去,远处一条青砖石子路上,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叨叨说话,从衣着来看,是看不出有多少差别,但从气质却很容易分辨,呵!人人都说这李公子院里不曾出现过女人,人不仅出现了,还是两个,看来传言不可尽信,一时来了兴趣想要看得在清晰一些,两队巡逻的侍卫却将她们夹杂在其中,再看时,已没了人。
“主子,您不是说晚上有一场宴会要去参加吗,您好歹回屋打扮一下,在一大清早的时候,屋里就来了人送胭脂水粉和衣服。”小澜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见自家主子待在外面不想进屋,实在没辙。
一听早就有人在她们屋子里侯着了,沐澜晴立刻像被打了霜的茄子,相当不情愿的跟着小澜回去,但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哼!我也没说答应,他就自作主张,男人真是霸道,一点都不讲理。”
小澜也不插嘴,只管让她说着,可谁不明白,主子此刻无波无怒的抱怨,在深夜里是对庄主了无生息的恨和不可原谅。
这是一场商贾们为谋求更好的合作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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