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事相求,如若有旁人在场,周公子岂不是很为难?”
“为难”这两个字,晏南故意说得很重,他落音时有意无意地给唐姬使了使眼色;唐姬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她不能逼着太子殿下,这万一逼急了和殿下红了脸,吃亏的肯定还是自个儿。
晏南的提醒果然起了作用,唐子衿缓了缓气,应允地说:“既然周先生等着殿下,那殿下还是快去快回吧,要不然别人等急了,还以为是我唐姬不肯让出殿下来。”
刘启释然地笑了笑,刮了一下唐姬的鼻尖,说道:“还是唐姬通情达理。”
有什么气自己忍着,换来太子殿下的一声赞美,且不管是不是发自肺腑,至少不必跟殿下过不去,断了自己的前程。
周晨没约见太子殿下,而刘启来绮倾苑要看的也不是唐姬,总之离开后,刘启反倒是舒了一口气。
“噗哧……”晏南忍不住笑出声,引起刘启侧目,他蹙着眉,撇着嘴问道:“你笑什么?”
晏南摇了摇头,捂着嘴低喃:“奴才不敢说也不能说。”
刘启更加好奇了,他仰起头走过去指着晏南的鼻梁,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冷问:“说不说?不说我判你个欺君罔上。”
“哎哟哟,奴才不敢。”晏南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求道:“殿下,这罪名,奴才可担不起啊。”
“那你说,你笑什么?”
晏南似有紧张,偷瞄一眼刘启,继而讨价还价:“殿下,如若真要奴才说,也行,可殿下不可生气。”
“你不说,我真生气了。”
“殿下,您别生气,奴才说。”晏南皱着眉心,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奴才只是觉得殿下身边又多了一个栗良娣……”
“呃?此话怎讲?”刘启疑虑地问。
晏南顿了顿,缓缓说道:“唐姬刚才那架势,难道殿下不觉得眼熟?这不十足了栗良娣吗?”
刘启倒吸一口气,沉默地思虑;晏南赶紧又补充:“不过唐姬是唐姬,栗良娣是栗良娣,她们两人不同,在殿下心中的分量也自然不同了。”
迟疑片刻后,刘启突然转了身朝着昭阳殿的方向走了两步,晏南小步子跟上,急着又问:“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说了要去探望栗良娣的,怎么能忘了。”刘启自责地说道:“她安安静静起来,反而令我有些不自在了。”
晏南深深一笑,闭着嘴又跟上了太子殿下。
念巧走上前,面无表情地说:“好在刚才唐姬听了晏公公的警告,否则与殿下争个真假,就有些不值了。”
唐子衿冷扫一眼念巧,忿然地啐道:“殿下自个儿都承认了那晚上的事情,并且王姝还瞒着我说这主意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我看她真以为我蒙在鼓里,把我当傻子。”
“唐姬既然心里清楚了,那就不必说破了这层。”念巧说道。
“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要与她当面对质,我看她究竟安了什么心思。”
“唐姬这么做又能有什么好处?”念巧冷笑一声,说道:“或许还有人会说,既然王姝是唐姬的姐妹,那如今岂不是正好姐妹共侍一夫?”
“共侍一夫?”唐子衿惊愕地质问:“谁,谁跟你说我们要共侍一夫?我爱殿下,可是她并不爱啊,况且现在殿下也没有说要了她。”
“现在没有要了她,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念巧狠狠地说:“所以这件事情稍有处理不妥,只会让失态越来越严重,直到唐姬您完全无法掌控。”
唐子衿冷静地想了想,轻声地嘀咕:“照你这么说,我还真不能说破,她瞒着,我忍着,看谁斗得过谁。”
“唐姬忍着也不是白忍。”念巧凑上前,煞有其事地说:“既然王姝要瞒着,那干脆唐姬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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