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子妃,太子嫔最大就是良娣,而孺子最多就是太子妾,充其量不过是后宫一枚地位卑微的贱妾。
唐姬坐定后,瞪着满脸不悦的栗良娣,这一轮还是在太子妃的一句话之间赢了良娣,看来联手的事情已然定局;太子妃瞅了一眼栗良娣,又看着唐姬,她并没有觉得赢了谁,但是说完便后悔起来,她这是怎么回事,潜移默化地将自己推向唐姬吗?看来的确收不回来了。
宴席的主角儿其实还不是她们,却因为她们之间的较量而显得特别沉闷;刘启也不是眼瞎耳聋之人,他有意路过昭阳殿,并且将栗良娣一同带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其他目的;要说谁不希望自己家庭和睦,众多妻妾和平共处,所以他本以为这是一次难能可贵的机会,不但能化解她们之间的宿敌,并且缓和太子宫的气氛;想来,刘启的愿望是美好的,实施起来恐怕有点难度。
正说间,殿外又有人踏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姬所请之人;周晨款款而来,凛然正气,气宇不凡,虽然被周晨画过,可唐姬还从未见过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草民周晨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太子妃。”周晨行跪拜之礼,一点也不马虎。
刘启看到好友自然欢喜,他马上扫去之前的郁闷之气,换上抖擞的精神,大喝一声:“平身吧,赐坐。”
“多谢太子殿下。”周晨站起来,坐在早就安排好的桌位。
刘启笑呵呵地说道:“子衿,这就是你一直嚷着要见的周晨,今天见到,有什么要说的?”
唐子衿抬头对着刘启说道:“殿下,臣妾想见周先生,是为了报恩。”
“报恩?”刘启不解地问:“此话怎讲?”
“当初要不是周先生的那幅月神图,恐怕殿下也不会想起臣妾了。”唐姬说着站起来,举杯走到周晨的座位前,但见周晨诚惶诚恐地也站起来,谦恭地垂首,小心翼翼地说道:“草民怎敢邀功,实在是愧对唐姬。”
唐子衿抿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周先生不必推脱了,这杯酒,我唐子衿早就想敬您一杯。”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栗良娣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两人,只要有半点的蛛丝马迹恐怕也逃脱不了她的法眼。
周晨哪里知道这皇宫之中的险恶,接过唐姬手中的酒杯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偷瞄一眼唐姬,两人神色中的异样被栗良娣看在眼底;心思细腻的栗良娣打从心底就不相信什么月神传说,也就更加不会相信画中的女子就是月神,她曾经就查到王姝跟这事儿有关系,想来就是她们串通好的计谋。
“周晨,我看你啊,就别再谦虚了。”刘启开怀笑道:“既然唐姬盛情款款,你何须再推辞。”
“周先生的画,臣妾也见过,人物画像是周先生的强项,每幅画都栩栩如生,不同凡响。”身边的太子妃也跟着附和。
“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周晨接过唐姬手中的酒杯,刚打算拂袖遮住,一饮而尽。
哪里知道,这关键时刻,栗良娣却幽幽地蹦出这么一句:“画功是不错,这人嘛,也画得恰到好处,只是臣妾以为这月神传说倒是有些玄乎了。”
“咳,咳咳……”周晨饮了酒,还没下肚,就被栗良娣这句话吓得差点呛了喉咙。
返回自己座位上的唐姬不安好气地质问:“栗良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周先生凭空想象出月神图?”
“即便是凭空想象,又怎么可能想出一幅与唐姬相仿的女子?”太子妃蹙眉问道。
“所以这事儿才蹊跷啊。”栗良娣嗤笑一声,转头对着太子说道:“殿下,臣妾以为人有相似并不是奇闻,可人与神相似,倒是从未见到过,要说这唐姬的确是倾国倾城之色,可再如何倾城但也是凡间女子,所以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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