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喉咙努力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安在福领走了本来打算留在栖台宫伺候王姝的宫女,兰落也将他们送走之后关上房门返回王姝身边;谁知道,兰落伫立王姝身边时,突然跪在地上叩首,吓得王姝一怔,慌慌张张地扶着兰落站起,问道:“兰落,你这是干什么?”
王姝看到兰落的额头上磕出一点血印子,于是她抽出丝帕为她擦拭;兰落咬着唇,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但是她满眼都是感激的泪水,越是把王姝弄得更加糊涂了。
两人都冷静下来,王姝坐在垫子上,兰落拿来竹简和笔,她不能说话,只能把要说的写在竹简上面,王姝拿在手中念道:“奴婢听说了,是因为尹姬,所以王美人得罪了皇后娘娘。”
王姝放下竹简,笑着说:“没想到连你都知道了,看来事情确实在宫中掀起不小的波澜。”
兰落又写到:“因为在皇后娘娘面前,尹姬是禁忌,没有人敢提起尹姬,时间这么久了,相信大家都忘了她。”
王姝扭头又问:“其实我不太明白,尹姬究竟是难产去世还是早产去世,还是像别人传的那样,是被人害死?”
“大家都说尹姬是不祥人,生下了死胎所以害死了自己。”兰落写着:“其实尹姬确实很冤,因为她是被人害得生下死胎。”
“尹姬的悲剧在熙儿身上重演,好在欣阳不是死胎。”王姝落寞地叹息:“整个皇宫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才打算在冷宫避避风头,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很怀疑,为何我就是不能怀上殿下的孩子,那天丁香告诉我一个难以让我相信的秘密,原来真的是栗良娣,是她千方百计地阻止太子宫的其它嫔妃怀上殿下的子嗣。”
兰落握着王姝的手,想给她安慰;王姝平定情绪又道:“我没有证据证明,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付栗良娣,所以我宁愿暂时让自己退出战役,整个皇宫都是危险的,只有冷宫不被他们重视,并且冷宫偏僻,他们就是想陷害也不太可能。”
兰落重重地点头,写道:“奴婢会保护王美人。”
王姝微笑地说:“现在我是冷宫弃妃,栗良娣不会再视我为眼中钉,你放心吧。”
“可是栗良娣如何使你不能怀有身孕呢?在冷宫就真的安全吗?”兰落把疑问写在竹简上。
王姝倏然沉了脸,冷冷地道:“她好卑鄙,将所有嫔妃寝宫的香炉里面的香料混入麝香,然后吸入大量麝香的妃子根本就不能怀有身孕,即便有机会也会早产,甚至滑胎。”
刘启在偏殿心事重重地踱来踱去,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何这一次姝儿会如此冲动地与皇后娘娘起争执,这一点不像她的作风,并且姝儿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毫不认识又死了多年的人而弄得自己狼狈地贬去栖台宫反省。
不明白,真的想不通;刘启啧啧地叹息,揉着太阳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栗良娣捧着亲自煮好的茶走了进来,看到忧虑重重的太子殿下,栗良娣一副心疼的模样靠过去,乖巧地说道:“殿下,臣妾给您请安了。”
“妍儿,你来了。”刘启轻描淡写地打声招呼,又陷入苦恼中。
栗良娣当然知道太子殿下苦恼什么,她假心假意地说道:“殿下,臣妾知道您是担心王美人,可臣妾也担心呢,所以知道担心一个人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但是缓一缓,转移一下担心的这份心,可能会想得更加透彻。”
“你也担心王美人?”刘启扭头问道。
“那当然,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栗良娣放下茶壶,走去挽着刘启的手臂,娇嗔地说:“其实殿下犯不着太担心,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懿旨,殿下已经尽了力了。”
“我就想不明白,为何王美人突然之间拿出尹姬的事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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