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有血流成河的事情。”郭老及时赶到,制止了悲剧发生。
王姝和刘启兴奋地嚷道:“郭老先生。”
白发斑斑的老先生从外面走进来,跪在地上的周晨愧疚地叩首:“郭老,周晨没脸见您啊。”
郭老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淡笑一声说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须要了你的命。”
刘启点头说道:“周晨,你快快起来吧,再说下去,好像朕是暴君,动不动就要对朋友下手了。”
王姝委屈地跪下,对着郭老说道:“其实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臣妾的错,就算要罚,也是罚臣妾。”
刘启连忙搀扶王姝,握着她的柔荑,柔声说道:“朕更不能惩罚你了,你现在怀有朕的孩子,朕岂能无情无义?”
王姝噙着泪,掩嘴说道:“陛下真的不怪臣妾了?”
“不怪不怪,其实朕早就不怪了。”刘启拥着王姝,说道:“朕是一时鬼迷心窍,想通之后更是悔恨之极,应该是姝儿不要怪朕才是。”
“哈哈。”郭老仰天大笑,说道:“好了,事情明朗之后总算雨过天晴,大家也都不必死了。”
周晨看着陛下和王夫人和好如初,顿时心中如释重负,他想,他该做的都做了,留下来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当初觉得长安好,却是个是非之地,果然如此,回到长安就出了事,看来为了自己和心爱之人,他的确不应该留下来。
郭老憨笑两声,拿着白字不知该放哪儿,见郭老也犹豫不决,刘启自信满满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么久没见,郭老的棋术没什么变化啊。”
“老了,不能不服输了。”郭老放弃挣扎,将白字放入盒中,说道:“陛下,这一局你赢了。”
“其实朕知道,是郭老故意让着。”刘启讪讪地说:“如果是以前,郭老不知道朕的身份,相信一定不会让着朕。”
郭老轻笑一声,摇头说道:“陛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毛孩子,棋术自然见长,陛下应该对自己很有信心才是,何以要说是在下让着?其实老夫真的没有让半分。”
“这么说,真的是朕赢了郭老?”刘启兴奋地问。
郭老认真地点了点头,刘启咧嘴笑道:“实不相瞒,这段时间为了国事,朕也没时间玩这些,没想到疏远了反而还能赢了郭老。”
“陛下历练了这么久,就算不经常下棋,但是棋中的玄机早已经在生活中参透,只是不知不觉,所以陛下就后知后觉罢了。”
“原来如此。”刘启心事重重地附和。
郭老瞥了一眼刘启,又道:“陛下现在刚刚登基,可能很多事情都不是很自信,就好比刚开始与老夫下棋,明明可以一招制胜,可是因为不自信,所以陛下失之良机,却追悔莫及。”
刘启恍然说道:“郭老也看出朕因为国事而烦恼?”
“陛下少了当日的欢乐,却多了一份帝王的担当,这一点老夫还是看得出来。”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您。”刘启瞥了一眼郭老,无奈地笑道:“不说国事上的烦恼让朕头疼,就是后宫的琐事也令朕束手无策,现在朕失去一个帮手,又差一点误会了王夫人,好像身后确实有一把黑手总是牵引朕推开最亲的人,让朕也防不胜防。”
郭老扫去一眼,看到守卫张鸥,便说道:“失去的东西固然令人惋惜,不过老夫以为失去一样,不代表身边没有其它可用的人才。”
“哦?”刘启好奇地问:“不知道郭老可否指点一二。”
“这个张鸥,一身正气,相信以后大有作为,能成为陛下身边的好帮手。”郭老抿嘴笑道。
刘启张望过去,注视张鸥,若有所思地道:“嗯,他是蒙杞的门生,应该是个忠心的家伙。”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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