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是知道皇后娘娘的事情。”王姝凝重地问。
张鸥顿了顿,点头说道:“娘娘的事情确有耳闻,不过陛下不愿再提此事。”
王姝平静地说:“我知道厌胜之术是宫中大忌,皇后娘娘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有些事情可能不被常人所察觉,而陛下因为痛心疾首反而忽略了也不无可能。”
“哦,这么说王夫人有其它见解?”张鸥心一沉,紧张地追问:“既然夫人有其它见解,何不找陛下问个清楚。”
王姝走到张鸥跟前,严谨说道:“陛下国事繁重,我也不想打扰,不过听闻张大人公正严明,对每件案件都务必调查得一清二楚,绝不会放过任何一条嫌疑,那么我想听听张大人在这件案子上面有何看法。”
张鸥颔首说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情张鸥不便插手,并且张鸥所知不多,所以不敢大胆揣测,还请王夫人恕罪。”
“张大人不必这么说,我只是想跟张大人分析分析,绝不是威逼张大人。”王姝莞尔笑道:“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那么就找张大人问个明白,这样吧,我们就不说案情,就说说这个厌胜之术,不知道张大人了解多少。”
张鸥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沉声说道:“启禀王夫人,其实张某根本就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厌胜之术的诅咒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张大人相信的是确确实实的证据,厌胜之术确实很难让人琢磨。”王姝深吸一口气,又道:“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其实我要找的就是相信证据而不是相信鬼神之说的智慧之人。”
“王夫人……”张鸥甚是不解,微微皱眉。
王姝安抚说道:“不知道张大人可否听说过,在去势的布偶上面若是写上被诅咒之人的名字,然后黏上对方的头发,是不是就能随意掌控对方的生死?或者说,将金针刺中布偶还能让被诅咒之人身体里长出一根金针,乃至对方痛不欲生。”
张鸥惊讶地反问:“王夫人怎会这样问?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张某从未听说有此咒语。”
“可是这件事情就发生在宫中。”王姝冷静说道:“别说张大人不相信,就是深受其害的我,也不是很肯定这真的就是布偶作怪。”
“这,这实在太难以想象,凭一布偶岂能控制他人生死?”
“张大人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虽然我们两人都觉得不太可能,但并不因为我们不相信事情就不可能发生,所以……”王姝犹豫地说:“王姝特意传召张大人,是想委托大人出宫调查清楚,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办法,用布偶真的能控制别人的生死,将被诅咒之人刺得遍体鳞伤。”
张鸥熟知事情可大可小,说不定与皇后娘娘的事情有关,于是沉重地应道:“卑职明白,王夫人请放心,卑职一定会找个江湖术士问个明白,或者说调查有没有这样的诅咒之说。”
“有劳张大人了。”王姝淡笑地说:“希望我们的疑虑都能有个结果。”
“没想到王夫人如此心细,身为受害人也会考虑周全,张某对王夫人真是佩服。”张鸥推心置腹地说道。
“张大人客气了,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含冤莫白,一辈子凄凄凉凉。”王姝想到薄皇后,心里沉甸甸的难以释怀。
张鸥退出漪兰殿时,兰落正巧走进,看到张大人令兰落心里一紧,不晓得王夫人又有什么打算,其实兰落很清楚王姝固执的性子,这在兰落心中留下警觉,若是王夫人要追查个没完,那她还不能放松下来。
返回廷尉府,张鸥对于王夫人所提的事情很是重视,他找来几个身边近身侍卫询问,得到的结果都含含糊糊,说不清楚。
“张大人,属下不明白,可是问问明白的人不就可以了?”
“你知道什么人明白?”张鸥兴致勃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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