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命梁真将晋贤隼带进宫偷偷地见了窦太后,有晋贤隼在太后面前费尽口舌地陈述,事情的真假早就失去了原本的意思,而窦太后先入为主,从一开始的将信将疑,到晋贤隼声泪俱下的控制,就算窦太后还有戒备之心,也不得不同情起这个冒险告御状的男人。
张鸥吃了一惊,对着栗妃娘娘质问:“娘娘,您怎么也来了?”
“怎么?你害怕了?”栗妃冷笑一声:“若不是梁真及时赶到,相信张大人早就对晋家的人下手了吧?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巧就巧在几天前,我派梁真出宫办事,让他巧遇了准备告御状的晋贤隼,所以梁真回到宫里就把事情说给我听,我留了心眼,知道这其中还有些问题,便命梁真去一趟廷尉府,果不其然……”
“栗妃娘娘,臣从未打算对晋家人不利。”张鸥切齿地说:“而是这个晋贤隼根本就是个假的。”
栗妃一点儿也不心慌,趾高气扬地对着窦太后说道:“太后,臣妾说得没错吧,这个张鸥根本就是与宫里人串通好了,就是要害死晋家的人毁尸灭迹。”
张鸥气不过,指着栗妃喝道:“要害死晋家村人是你,是你栗妃为了毁尸灭迹残害了晋家村百来口人,难道栗妃娘娘不觉得心有不安吗?”
“张鸥。”窦太后叱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哀家面前对栗妃娘娘大不敬。”
“太后。”张鸥跪下来,俯首说道:“臣不敢,可是臣所言句句属实,是臣调查出来的。”
栗妃深吸一口气,闷哼地说:“太后,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一个小小的廷尉,居然敢对臣妾如此无礼,简直就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嘛。”
“张鸥。”窦太后忿忿地骂道:“你别以为有陛下和王夫人保你,你就得意忘形,哼,后宫之中还是由哀家做主,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臣不敢。”
“不敢?”窦太后凝聚一股气,严厉又道:“不敢的话,你就把案件的罪魁祸首说出来,哀家倒要看看你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张鸥慌张地争辩:“太后,这件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并且也没有证据,所以臣不能说就是谁做的。”
“晋贤隼说过,当初田老汉就是将自己的女儿卖给了他的堂弟,而这个女人又是最后一个离开晋家的人,她消失无踪之后,晋家就出事了。”栗妃娘娘咄咄逼人地说:“现在你们找到这个女人,却一直不敢调查下去,我看你们就是试图维护这个女人,哼,什么没有证据,你手中有田老汉卖女的字据,难道这不是证据吗?”
“说,究竟是谁?”窦太后耐心用尽,咆哮怒吼。
长公主安排了轺车,准备将臧大娘送到田宅,在长公主府上的这段时间,臧敏想了很多,而长公主也是无时无刻不想尽办法套取他们的秘密,其实臧敏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长公主旁敲侧击的打算。
事情走到这步,臧敏觉得可能能救姝儿的恐怕真的只有长公主。
“臧大娘,你突然说要走,我也没来得及通知田郎官,所以就安排了人送你回田宅。”长公主亲自相送,令臧敏感激不尽。
“这些天打扰长公主了,大娘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欸,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大娘要是想来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府上做客,我这里啊,永远都欢迎大娘。”长公主的嘴巴在窦太后那里是练出来了的,所以说的话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臧大娘又感谢一番,两人嘘寒问暖之后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门口,长公主目送臧敏离开了公主府,她也没有办法,只好返回去;在路上,臧敏一直心神不宁,她的心情很乱,以一个母亲的直觉,她发现这种危机感越来越近,再拖下去只会把事情越闹越严重,所以她现在必须下定决心。
“回去。”臧敏忽然冲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