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不惹怒她家的财阀大佬,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衣柜里她最喜欢的哪款迷你短裙。还特意化了淡妆,贴了眼影,涂了唇彩。
款款下楼,她觉得穿高跟鞋的岁月对她就是最大的惩罚,这尼玛太折磨人了,想跨大步怕扭到脚,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她不擅长的小碎步。
唐槊正在眉头看报纸,听到动静,回头瞅向楼梯。
他眼神变化了一下,表情也是五颜六色的,不喜不怒的,让人很难猜到此刻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路潇潇总算走到了他面前,吐了一口怨气,嘻嘻一笑:“这样可以吧?”
看在她这么表现的份上,保留她的五万吧。
唐槊不置一词,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几分钟,丢下报纸,牵着她的手走出客厅。
坐上车后,路潇潇忐忑不安。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她纠结地皱着眉头,水灵灵的眼睛里现出莫名的担忧。
啊,这该死的猜想停下来!
她拍了一下脑袋,扭头望向车窗外,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路潇潇,你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现在干嘛变得那么照顾别人。
爱谁谁,姐就是姐,要做打不扁捶不烂的豌豆!
“紧张?”他突然开口,算是拯救了一下她胡思乱想的念头。
“谁紧张了?”她白了他一眼,嘟起嘴巴高高地昂着脑袋,“我路潇潇什么人,会紧张吗?”
“也对,没皮没脸的。”
“你!”打击吧,反正打击不要钱。
“路潇潇,你到底几岁呀?”他一直都很怀疑她的智商是不是只有十岁。
“姐正当豆蔻年华。”她冷哼一声,自我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用词。
“豆蔻?不是年龄,是心智。”他冷声挖苦,从鼻腔里发出一种冷嘲般的笑。
“对呀,我才不像某些人,心智高深,千变万化。”冷嘲热讽谁不会呀,不会是不屑。
“自己蠢就要承认。”
“我是蠢怎么了?”她横着眼睛实在受不了他没玩没了的挖苦。
唐槊你需要这样不依不饶地针对一个心性纯良的人吗?
“不怎么样,蠢点好。”他说完,不再开口,跑车快速挤进车流中。
到了病房门口,路潇潇突然就紧张了。
鬼去,她紧张个鸟呀!
唐槊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这一刻她很安心,却也糊涂了这位君的举动和用意。
昨个还警告自己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今天又开始搞暧昧了。
唐槊你这样是在逢场作戏吗?
他牵着她推开病房门。
温婉正在给小燃读安徒生童话,听到门响,一起抬头朝门口望。
小燃看见路潇潇,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愉快地小脸都快笑抽了。
“三婶!”
“嗨,你们好!”路潇潇僵硬地挥动了一下手,表情干干地挂着。
她这是该怎么表现才符合他的要求呢?
好醉人的说。
“小槊、潇潇,你们来了。小燃一直念叨着你们,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温婉还是那副温柔谦和的态度,只是这态度在潇潇看来失去了几分纯真。
啊,这个虚妄漂亮的世界呀!
“昨天刚回来,今天一早就带潇潇来看小燃了。”唐槊含笑望向小燃问:“好的没有?”
“好多了,妈妈说还要留院观察。”对这个留院,小燃很是不喜欢,小脸绷得紧紧的。
“留院才是对的,小燃这么乖一定会好好听妈妈的话,是不是?”他的耐心原来是给孩子的。
“可是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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