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为过去的事情一味的折磨自己,你觉得很好玩吗?”
“你呢?”郑子清问。
“为了别人的恩怨,你就可以这样肆意的践踏别人的身心,不管是谁都是这样的,你到底要多久才会明白人跟人是一样的。”
“什么!”
“你到底要践踏人到什么地步!”
“我什么时候践踏过你。”
“那个死去的人。”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无用的话,还有,与郑家的恩怨,你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过问。”
“我,不会问的!是不削问,你跟她之间的恩怨能改变的什么?”郑子清问,“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变不了。一切一切早已经注定,就如同人已经死了不能复生。”
叶凤然的身体一僵直,“人死不能复生,那活着的人……该怎么样?一直生活在忧郁之中吗?”
郑子清愣住。
“是啊,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才有力气恨,恨我。还有,不想我做出更可恶的事情,那就,记得吃药,然后保重身体。”
叶凤然出来就叫人过来。
“公子。”
“去让人将那个女子领回,找块地厚葬。”
“公子说的是那一个人?是哪位夫人吗?”
叶凤然瞪着他,“让你去办你就去办,哪儿来那么多鬼话。”
“是!”
郑子清端起药喝了一口,心里的怨气倒是消散不少。
她怎么会在这里,坐在床上,她抱着身体,只觉得不可思议,如果真的要从这里逃走的话,一定要先熟悉这里。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笑,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想到这样理智的问题,看来,她的人生,就这样的不断重复这些事情。
迫害-逃亡-死亡的毕竟-然后被救-然后短暂的停歇,然后就是继续的迫害逃亡。
一切都像命中注定的,然后,这一切,难道就没有解开的时候吗?
“醒了?”
“是!”
“那么老实的回答,不太像你。”
“不想再做无所谓的挣扎。”
叶凤然坐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茶不错。”
“是吧。”她顿了顿,“可以,带我出去一游吗?”
“什么?是在计划逃跑的路线吗?”
“只有让大多数的人看见过,我就会增加被抓住的机会。”
“我已经让人去通知玉茗烟了,可以的话,我还可以请他过来做客。”
“您是在继续践踏我,是吗?”
“你觉得是践踏吗!”
郑子清叫起来,“不是践踏,是什么?难道还有比这难受的事情吗?”
“那个姑娘,我会找人厚葬!”
郑子清吃了一惊,抬起头,“你……那人不是郑家的人。”
“然后呢?”
“叶凤然,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叶凤然皱起眉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其实也可以与你做交易的。”
“一无所有的人,竟然还知道……不错,你拿什么跟我做交易。”
“你所忌讳的郑家。”
“哈,我忌讳郑家,你所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心里一定藏着对郑家的恨,我可以帮你解恨。”
“爷?”外边的女子敲门,“奴婢可以进来吗?”
郑子清侧开头,叶凤然叫了一声,一个女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奴婢将姑娘的药端了过来。”说完那个女子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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